第二百五十九章 唯一的辦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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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淵神色微微鬆動,大掌一揮,將案幾上一個不起眼的布袋子抓到手心中,分明不過是極小的一個袋子,解開之後卻能看到嬰兒熟睡而又玉雪可愛的臉,粉嘟嘟肉呼呼地,直直映入獨孤淵的眼簾。
獨孤淵默然地注視了一會兒嬰孩,才淡淡地對獨孤幽道:“當真是鬼嬰,此番你倒是立了大功。”
獨孤幽撇了撇嘴,扶著一片酸痛的上半身,勉強地靠在了榻上,冷笑道:“便是如此,也足夠我近一個甲子內,將獨孤琴壓在身下了。”
獨孤淵隻是笑了笑,並不多說,隻是轉身便走,要出了獨孤幽的房門,手裏還拿著那個乾坤袋。
獨孤幽嬌美的臉蛋怔了怔,問道:“你這是要……”
獨孤淵開了門,頭也不回,涼涼地道:“鬼嬰在我手上,我最放心。”
說完,竟然直接幹脆利落地騰身離開。
“哥,你莫不是想搶我的功勞吧?”覺得有些不甚放心,心裏還有些微妙的危機感,獨孤幽撐起身子大喊了一句,可獨孤淵的身影早就已經挪移到不知何處去了,獨孤幽問了也是白問。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獨孤幽默了默,終究還是收了心,往後一仰。
胸口毫無遮攔地裸露在空中,陰涼也稍稍緩解了些獨孤幽心口被周衝的符紙引發的火燒火燎的痛。即便獨孤淵已為獨孤幽調理過了氣息,可終究是沒有受傷之前來的爽利。
更何況是睚眥必報,自小便被百般嬌寵些著長大的獨孤幽。
除卻處處壓她一頭的冥府儲君獨孤琴之外,獨孤幽從未受到過如此的屈辱。
“周衝……”獨孤幽咬著牙,默念著周衝的名字,臉上神色漸漸陰狠。
而這時……陰陽之隔的另一處,我幾乎用了所有的希冀與絕望,看著純儀王,嘴唇顫抖,說出來的話都沙啞,像是帶著血一樣,顫抖著問道:“有什麽辦法?”
純儀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臉上神色一瞬間劃過一絲洞若觀火的憐憫,卻淡淡地說:“等葛淩醒來罷——看這個血繭的程度,怕是也要不了多久。”
我勉強抬起眼,順著純儀王的目光看過去,如同血海一片的滿眼血紅之中,一個血色的繭子散發著濃厚到近乎實質的恐怖鬼氣,可這裏還是禁魔區,葛淩就已經能釋放出這麽恐怖的鬼氣了……
若是鬼氣全部轉化為了道力,當這個血繭破裂,葛淩化蝶重生之後,葛淩的實力又會飛躍到什麽樣的地步?
純儀王說這是大機緣,不是沒有道理。
可我現在的心神,已經全亂了……
“葛淩……葛淩你快醒來,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我流著淚,六神無主地喃喃道,一邊看著那個血繭,一邊在心裏希冀著葛淩能平平安安地醒過來。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的鬼氣在那個叫獨孤幽的陰司冥府來使麵前,完全不值一提,更別提那個看起來遠遠要比獨孤幽強大的多,她的後盾獨孤淵。就連純儀王對他們都是一副有些忌憚的樣子,更不用說其他人了……我隻能眼睜睜地任由他們將皎皎從我的手中搶走,什麽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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