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炸毛了

第 9 章節(1/4)

    集的牌位。

    蘇南沫的臉倏地煞白。

    “不……”

    腳軟的往後踉蹌半步,喉嚨跟著抽搐,叫不出聲,眼前全是牌位,她什麽也不顧了,轉身發狂地向前跑,隻知道要離開這裏,隻是瞬間,手腕傳來一陣刺痛,接著整個人向後栽。

    被他從身後死死地箍住。

    “放開我!!”

    門外一片荒涼,她沙啞的喊,渾身冰冷,瑟瑟地蜷縮起來,許初年貼住她的臉,手指落在她唇上,扶住她下巴轉向自己,吻著她的唇角,仔細描著形狀,“沫沫想跑?”揚著綿長的尾音,身後無形的狼尾巴不住地搖甩:“不能跑,奶奶過,這個點,在這裏許願是最靈驗的。”

    便強行拽著她到牌位前,並肩跪在蒲墊上。

    嫁衣的裙擺層疊鋪開,無聲地蓋住她膝蓋,蘇南沫愣住,顫抖著抬起沒被他牽住的那隻手,袖口寬長,袖邊縫著繡花,再木滯的看向旁邊的男人,聽他緩緩念:“其實沫沫的不錯,這宅子在外人看來,還真是陰宅,也因為這樣才能守住這麽多年的寧靜。”

    蘇南沫胸口慌悸的難受,他直視著麵前的牌位,穿著朱紅色喜袍,神情莫名瘋魔,頭一次讓她害怕,可她什麽音節也發不出來。

    “爸,媽,奶奶,我帶著沫沫來看你們了。”

    森冷的佛堂裏,他還在:“同飲一杯合歡酒,黃泉路上兩不愁。”字字清楚地墜在她的心間。

    扣緊她的手摁在心口處,微微地顫抖,他看著她,眼眶灼熱:“我的願望,不管是活,還是死,我要我和沫沫永遠不分開。”

    作者有話要:

    許初年姓什麽猜猜?

    追溯到民國的其中一個祖先也是極端病嬌,當然是後話了

    快要開車了~

    要四輪車還是獨輪車?

    第十七【跑啊】

    空氣凝固般的陷入岑寂,隻有燭火曳著,暗暗的籠罩著牌位,更高處的牌位還是很模糊,許初年已經放開她,起身到桌案前,原來上麵還擺著香爐,他拿起六根香放進燭火裏點燃。

    嫋嫋的煙霧彌漫開。

    纏繞在他骨節纖長的指間,沁著冷冽的香。

    蘇南沫凝視著他,隔著層香霧,那些燭光躍在他的眼中,閃爍晶亮,唇角勾起,忽然極甜膩的喚:“沫沫。”引得她一顫。

    他返回來重新跪下,遞來三支香。

    蘇南沫被他氣的不想接,可逝者為大,沉默了兩秒,還是接過,硬生生地同他一起拜。

    牌位為木質,漆色暗紅,上麵的黃字則顯得尤其清楚。

    她拜完直起身,目光不經意的掃過,看見其中有“霍氏”兩個字。

    不由得驚奇。

    阿年原本姓霍?

    他剛剛對著牌位除去叫奶奶,還叫了父母,原來阿年的爸爸媽媽去世了……琢磨著,僵滯地跟著他,將香插進香爐裏,忽的門外一陣陰風闖進來,拂過耳畔,帶起細長的發絲,又繞過她撲向燭火,四麵的陰影隨著燭光晃動也顫了兩下。

    猛然心頭發慌,想起他過的話,這裏特別靈驗。

    在這時,右手被一握,嚇得她低叫出聲,“別怕,我在。”擠進她指間緊緊扣住,他:“我們出去吧。”

    來到佛堂外,許初年關上門,隨後攬住她的腰一把橫抱起來,結果懷裏的人太膽,仍然被嚇得一抖,胡亂地抱住他的頸脖,臉鑽進他頸窩裏躲著,全身繃緊,他唇邊漾著笑,歪過臉使勁地去蹭她的臉蛋,喜歡的要發狂:“沫沫!”

    腳步加快,一路抱著她回到房間,放在床榻上坐著。

    燈沒有關,他去拿錦盒裏的喜帕,見她端坐著不動,便試探的將喜帕從她頭頂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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