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3)

    他問我：“沒了我這筆投資，你們公司就要倒閉了？”

    我咬著嘴唇不話，隻是抓緊程遠風的手。這個人即便酒醉沉睡，可隻要在我身邊，就能讓我勇敢。

    “他是程鳳英的兒子吧？你們的事，我有所耳聞。”劉躍東，“沒想到這年頭也有私奔的事，真是新鮮。我，這子就這麽好？他讓你很舒服？”

    我瞪他一眼，摟著程遠風的腰，想直接起身回家。劉躍東走過來，對著程遠風伸出手。我把他的手打開，他轉而對我一笑，：“你就不想試試別人？”

    我實在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變態吧！”

    “跟我睡一宿，多大的單子我都簽，怎麽樣？”

    劉躍東有錢，有錢到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家多少。他三年前來到本市，沒多久就風生水起，全是錢的功勞。他當然能拯救我們的公司，而且他生怕我不信，甚至拿出支票本，晃著紙頁：“隻要你點頭，我就簽。我可沒必要騙你，我可以先交錢。”

    “為什麽是我？”我問。

    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因為我覺得你幹淨，肯定沒病。”

    “你拒絕的時候，其實我半夢半醒。”程遠風，“我聽到你斬釘截鐵拒絕他，心裏很高興。記得最開始，我拋棄一切的時候，曾經跟你發過誓，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就算餓死也不怕。我想，我的人，寧可餓死，也要跟我在一起。嗬，我很自豪。”

    “你媽給了你什麽證據呢？”我問。

    “劉躍東錄了像。”他捏緊拳頭，不下去。

    怪不得，既然錄了像，就是物證。況且劉躍東的目的就是折騰我，從GV裏看來的姿勢，不管不顧往我身上用。

    “你為什麽不來問我呢？”我問，“或許我有苦衷？或許我真的嫌貧愛富？程遠風，你是氣，還是怕？”

    “韻……”他深吸一口氣，“我對你過的，吃多少苦都沒關係，隻要我們還在一起。”

    “你記不記得，那時候我莫名其妙失蹤了兩，我跟你我是去老家。可我十二歲就到這裏來了，老家還有什麽呢？你這個人，一貫的粗心，該注意的事情，一件也沒有在意過。”我苦笑一下，，“這兩，我在劉躍東那裏。”

    “咱們以前住那種老式家屬樓，樓梯間裏的燈全都壞了，隻能摸索著往上走。所以藏著個人，也不會被發現。我就是這麽被綁架了，睜開眼睛，四肢都被綁著，麵前隻有劉躍東。他玩了我整整兩，足夠讓我這一輩子，聽到他的名字就心驚膽戰。後來要放我走的時候，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勉強穿上衣服，就被他甩了張支票到臉上。他，他想要的東西，我給也得給，不給，他就自己來拿。同樣，給我的東西，我就必須得要。”我用力抓緊空杯子，像是被誰扼住咽喉般，深呼吸，“支票我沒拿，我覺得拿了，就好像你情我願銀貨兩訖，不拿，這樣就算強。其實那段時間我很想跟你坦白，醞釀了很多次，每次話到嘴邊就咽下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我知道這不是我的錯，可是你又能怎麽樣呢？論武力，論財力，你都不如他，鬧上門去，怎麽看都是你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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