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

第25章 緩考(2/3)

    回到宿舍後,我就想:人要是心裏不爽,怎麽什麽事都不順利!蓋個章也這麽難!我把表甩到了桌子上,抱上籃球就跑到了操場上。

    學校還沒有都放學,所以操場上的人還不是很多,有幾個空場子。我拍著籃球到了一個籃下,甩開手將籃球奮力打在了籃板上,球飛出了老遠。我又追回來,再打,再追,再打,反正把這幾天的不快煩悶,借著汗水拚命地往外揮霍。不一會,一哥們站在我身後說:“你在砸什麽?”我說:“砸蟲子,籃板招蛀蟲了!”

    他聽後說:“你真有愛心!我幫你!”說完他搶過了我手中的球,往籃板上砸去。我是哭笑不得,連發發心中的苦悶也不成,難道真是到了喝涼水都塞牙的地步?

    我頹廢的躺在了球場上,傍晚太陽的餘熱曬著我身上的汗水,衣服貼著我的皮膚,我卻沒有了感覺。隻是在接觸地麵的一瞬間,身體與心裏的疲憊有了些許的放鬆。

    那個哥們像我一樣扔了兩球後,嘿嘿一笑,走過來也躺在了我的身邊。我瞅了瞅他,他瞧了瞧我,說:“兄弟!鬱悶呢?”

    我閉上眼睛,雙手放在頭下枕著,說:“相當的!”

    他把球放在手上轉著,說:“分手也好,被甩也罷!情感問題或是人生的疑難雜症,那是人活著必須經曆的路,是路就會有凹凸。能活到老,活到死,且平坦地走到人生的末端,搭上去往天堂的末班車,充分的活出味道,隻要做到一個字:放!就行了。”

    說完把球放到我的肚子上,起身走了。我聽得糊裏糊塗,哪出來的高人?說得意味深長,大有哲學家的風範。我急忙坐起來,向著走出不遠的哥們喊道:“兄弟!你叫什麽?”估計他應該是哲學係的,犯了教育人的癮。

    “我叫彭中勝!”隨著聲音,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球場上。

    我抱著籃球若有所思的回到了宿舍,侯偉和鄧仔還沒有回來。我洗了個澡,抽出了一支煙。“放!”好一個放字!說起容易,做到很難。如果遇到何事都能放得開,想得開,生活畢竟將是另一番天空。我能放開,我不會在意蘇琳變成怎麽樣。就算她頭發花白,牙齒掉光,依然是我心中美麗陽光的蘇琳,可我怎麽才能讓今天的蘇琳放開,回到昨天的她呢?

    第二天,我繼續找老師蓋章。由於天氣太熱,我穿了一件背心,露著黝黑的肩膀和胸部,我走進了係主任的辦公室。王主任一見我這裝束,頭一句話就是:“我首先要批評你這穿著,哪像個大學生!整個一農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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