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唐之五子奪嫡

230 突厥異動(1/2)

    西突厥射匱可汗兵勢再強大時,二部又去掉可汗稱號向他稱臣。而居住在鬱督軍山的回紇等六部本隸屬於東突厥頡利可汗,西突厥統葉護可汗時,力量削弱,乙失缽的孫子又帥部落七萬多家向東臣服頡利可汗。

    不久,頡利政治混亂,薛延陀與回紇、拔野古等部相繼叛離。頡利派他哥哥的兒子欲穀設帶十萬騎兵前去征討,回紇酋長菩薩帶五千騎兵與欲穀設戰於馬鬣山,回紇大敗欲穀設,菩薩追擊欲穀設到天山,俘獲了欲穀設的大部分兵馬,回紇的勢力因此大振。

    薛延陀也攻破頡利的四設。頡利的勢力更衰弱,天又降幾尺深的大雪,百姓饑餓,頡利可汗害怕唐朝乘機進攻,帶兵潛居朔州。

    想到這裏,李恪不由地心急如焚,因為如今已經是七月中旬,離頡利可汗大敗的日子不遠了。如果頡利真的戰敗,然後乘機再侵入朔州的話,那遭殃的還是朔州百姓啊。

    可是,自己心急又有什麽用呢?自己隻是一個皇子,而且還是一個庶出,由於表現歸於優秀,已經收到了各方針對,如今又是涉及到軍國大事,如果事情真按照他說的發生了,那麽李世民會怎麽看他?如果再有那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自己的處境豈不是更加艱難?

    想到此處,他不由地一歎,“興,百姓苦;亡,還是百姓苦啊!今天我就為了自己而自私一回吧!朔州的百姓,是我李恪對不起你們啊!如果,有朝一日,我李恪能為你們做點什麽的時候,我一定會義不容辭!”

    此刻的李恪在月光下顯得是那麽孤單而又淒涼,就連天空中的滿月也無法排解他心中的憂愁。因為他在思念遠方的她,他也在深深的自責自己一己私利而不顧朔州百姓而感到可恥!

    人性本自私,今天終於輪到自己自私一回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轉眼間便進入了十月,塞北的十月已經進入了嚴冬季節,草木枯萎,河流結冰。

    北風呼嘯,夾雜著淡淡雪片的陣陣寒風就像無數把彎刀一樣刮在人們的臉上,生生的疼痛。這樣的天氣別說是人,就是連草原上的狼都不會輕易出沒。

    可是,不會有人相信,就在這樣的大風天,卻有一隊騎兵在寒風中緩緩而行。

    初看這隊騎兵時人數不算很多,也就數百人而已。可是細致觀察就會發現他們排成了一條細長的直行線,出現在北方邊界的天際,就像是一條從北國天空緩緩流下的墨汁一樣。

    駿馬在慢慢的奔騰,黑線越拉越長。這時你要是再細看就會發現這隊騎兵足有七八萬之眾。他們以千人一隊的長形方陣緩緩而行。

    雖然,騎在馬上的士兵雖然個個精壯彪悍,但也掩飾不了點點血跡下臉上出現的疲憊和滄桑。而在第五個方陣的前方,一麵灰色蒼狼頭的大旗迎風而動,顯得精疲力竭,絲毫不能因為北風呼嘯而迎風招展。

    蒼狼旗下麵的騎兵明顯要比其他的騎兵精壯,但也不像其他騎兵那樣顯得毫無鬥誌,灰心喪氣。他們的身上皮甲也千瘡百孔,點點血跡表明他們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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