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譚以琛

第174章 單獨會麵(1/3)

    我回話的時候,鄒北城一直似笑非笑的凝著我,等聽完我的答案,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逐漸變大了:“為什麽要編個謊話來騙自己呢?這樣能讓自己獲得心靈上的平靜嗎?”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為了讓自己狠下心來對被詛咒的孩子痛下殺手。”

    鄒北城眼睛又是一亮。

    樓下,可憐的俄狄浦斯已經被拋到了荒山裏,嬰兒的啼哭聲瞬間充盈了整個大廳。

    那啼哭聲淒厲而綿長,讓人莫名的覺得壓抑。

    好在,牧羊人很快就趕了過來,軟綿綿的羊叫聲取代了嬰兒略顯恐怖的啼哭聲,替觀眾緩解了壓抑的氣氛。

    我和鄒北城點下的餐飲也在這個時候被端了過來,葡萄酒很甘醇,羅宋湯很鮮美,鵝肝也切的相當精致,可我卻沒心情吃了。

    鄒北城卻沒被那嬰兒的啼哭聲影響,果然,男性對嬰兒永遠不如女性敏感。

    “喬小姐相信命運嗎?”鄒北城一邊切著牛排,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我。

    我端起侍者為我斟的葡萄酒,輕輕的抿了一口:“也信,也不信。”

    “恩?”鄒北城尾音上揚:“此話怎講?”

    “怎麽說呢……”我放下手裏的高腳杯,凝眉跟鄒北城解釋道:“我不覺得命運會像《俄狄浦斯王》這樣具有戲劇性,我個人認為,現實生活中,命運應該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它在冥冥中左右我們的生活,可大多數人基本都察覺不到。”

    鄒北城咽下口中的牛排,低聲誇讚我:“你的見解很有意思。”

    “我隨口瞎說的。”我抿嘴笑了。

    鄒北城也跟著笑:“瞎說都這麽有深度,我必須得敬你一杯。”

    這話把我逗笑了,我瞥了眼桌上的葡萄酒,幽聲打趣鄒北城:“用葡萄酒敬?”

    喝葡萄酒,可沒有碰杯敬酒之說。

    鄒北城挑眉:“怎麽,不行?”

    聞言,我站起身來,親自拿起酒瓶,為鄒北城斟了半杯美酒:“您是東家,當然您說了算。”

    我給鄒北城倒酒的時候,身體微傾,胸前的大好春色正好遞到了鄒北城眼前。

    鄒北城的眼神明顯迷離了些,目光也一直定格在我胸口。

    我坐了回去,然後拿起桌前的高腳杯,衝鄒北城舉了舉:“鄒長官?”

    鄒北城這才猛然回神,略顯尷尬的衝我笑了笑。

    “喬小姐倒的酒,那我必須得喝。”鄒北城打趣我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幹了,我隨意。”我彎著眼睛,笑容狡黠。

    “好好好。”鄒北城的語氣裏,仔細一聽竟染著幾分寵溺:“聽你的。”

    說著,他端起高腳杯,禮貌性的向我舉了舉後,他將高腳杯裏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我對他的表現相當滿意,於是難得豪爽了一次,陪著他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完了。

    “酒量不錯嘛。”鄒北城誇我。

    “阿龍也這麽誇過我。”我不動聲色的喂了鄒北城一嘴的狗糧:“我曾經把他喝趴過,從此以後,他就在也不跟我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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