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魂落魄

後記第十三章新的生活,小女孩的日記本(1/2)

    爺爺指了指前麵說:“那裏有火車,上火車就知道了。”

    我向前看去,真的有一輛老舊的火車,而這裏就是火車站站台,我笑著點了點頭,爺爺牽著我的手,登上了火車……’

    絮霏看完,抬起頭,韓哲繼續說道:“小女孩家發生了火災,而且又是死了人的房子,沒人敢買這塊地,後來就被收繳成殯儀館,放死人。”

    那個小女孩為什麽會纏上我呢?絮霏心想。

    “謝一涵……怎麽了?”韓哲隻聽說絮霏在醫院,沒來得及聽後半句,就著忙的跑了過來,結果,是謝一涵躺在了病床上,絮霏並無大礙。

    “她……割腕自殺了。”絮霏神情哀傷的說道,

    “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查明真相了。”不然,或許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我認為,出現在我夢境中的鬼,和附在謝一涵身上的鬼是同一個。”

    “為什麽這樣講?”韓哲不解問道。

    “我的感覺往往比判斷更準確。”其實,這種想法絮霏也隻是感覺,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甚至她覺得這就是真的。

    絮霏見韓哲麵色憔悴,應該幾天沒睡好了,便打發他回去休息了,她自己在這裏看護謝一涵。韓哲也擰不過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進病房,見謝一涵已經轉醒,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感覺怎麽樣?”絮霏問。

    “還好,能撐住。”

    “為什麽……要想不開?”絮霏聲音低低的問道。

    “當時,我正在熟睡,忽然感覺有一股力量在牽引我,而我心底冒出一個聲音,幹擾了我的情緒,她說了一些刺激我的話。並且那股力量莫名的指引我,我反抗不了,甚至覺得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它牽引我拿起了刀,然後慢慢的割向手腕。我想阻止,和大叫,卻絲毫沒有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將自己手腕割開,不久,我腦袋意識漸漸模糊,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而那個聲音在我心底狂笑著,我憤怒,惱火,卻抵抗不了。”謝一涵越說越有些激動。

    絮霏抱住她,勸導她:“好了,一涵,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好好休息,我會在這裏一直看護你的,她不會再來折磨你的。你放心。”

    謝一涵安心的閉上了眼睛,許久,又睜開,對絮霏說:“我睡不著,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絮霏此刻見她像孩子一樣,要求自己給她講個故事,心一軟,便開始思索起故事。忽然靈光一閃,幽幽講道:“我給你講個有眼的故事吧。”

    謝一涵認為是個鬼故事,也行。

    絮霏講道:

    從前有一個人是近視眼,但是因為那個年代沒有近視眼鏡,所以他隻好生活在如同盲人的世界裏。因為他的視力不好才引出來很多可笑的故事來,正因為他有這些可笑的故事,所以人們才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瞎蒙,所以他最不願意別人說他瞎了。

    我們的這位主人公的眼睛近視到什麽程度呢?下麵就從他相親說起吧。那次他和媒婆到女方家裏去相親,當然那天他穿戴的非常講究,身上穿的是長衫大褂頭上戴的是妮子禮帽。可是因為那時是夏天還正趕上那天天氣特別炎熱,所以他到女方家裏後走得已經是滿頭大汗了,進了門女方的家長出於關心就叫姑娘給他打了一盆水,然後把毛巾擺濕後遞給他擦汗。他順手把禮帽摘下來看到牆上有一個黑點,他以為那個黑點準是留作掛衣服的釘子呢,因此他把禮帽就向黑點上掛去。

    可是那個黑點並不是釘子而是牆上落著的一隻蒼蠅,當他把禮帽舉到蒼蠅跟前時蒼蠅就飛走了,可這時他拿著禮帽的手也撒了,結果禮帽掉在了地上,同時他也朦朧地看到黑點是蒼蠅飛走了。然後他把掉在地上的禮帽拾起來,這時他又看到離原來蒼蠅落得地方不遠的牆上還有一個黑點,這下他以為那隻蒼蠅飛回來又落在牆上了,因此趕緊用右手照著黑點拍去,嘴裏還說到:“好哇你又落在這裏了,這次我非打死你不可。”可是當他很命地拍到那個黑點後,嘴裏就又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哎呦,原來這不是蒼蠅是根釘子呀。”疼的他迅速把手抽回來一看,手掌已經被牆上的釘子帽紮出血了。這時可把姑娘樂壞了,姑娘笑得彎下腰喘不上氣來,還是姑娘的母親想得周到,叫姑娘找來了白布條給他包紮好傷口。可是他在姑娘麵前出的洋相,卻被人們傳了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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