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良媳好富貴

番外之包子二:(1/3)

    壑哥兒問張謹言:“聽懂了?”

    張謹言道:“沒聽懂。”

    壑哥兒耐心道:“怎不懂呢?就是她命裏缺爹,一個爹不夠,要兩個爹才能壓得住她命格……”

    張謹言打斷他,指出關鍵:“再缺爹,那也得是男人才成,怎麽能叫女人爹呢?”

    壑哥兒一滯,重新仔細打量這小表弟:曬得醬色的小臉,臉上貼兩道濃眉,眉毛下嵌著一雙懵懂眼,還是那副呆呆的模樣啊,怎麽說話這麽犀利呢?

    壑哥兒也不是吃素的,腦子一轉便反問:“天下男人多的是,有幾個能超過我母親的?”

    張謹言眨巴兩下眼,心想:大舅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一般人是比不上。嗯,父王爵位高……

    不等他想完,壑哥兒就揮手道:“你別想了。百官裏麵隻有那幾個人爵位比我母親高,大姐總不好死皮賴臉地跑去認人家做幹爹,母親是自家人,方便。”

    張謹言道:“爹不都是男人嗎?”

    鍥而不舍地又繞回原點了!

    壑哥兒道:“那又怎樣?母親比男人還強。”

    說完,不等張謹言再追問,便霸道地結束話題,轉而問他在北疆的生活、學了些什麽等等。

    聽說張謹言四五歲就開始習武,會騎馬,會滑雪等,壑哥兒眼睛亮了,要和張謹言過兩招。

    張謹言也來了興致,也不說話,起身將腰帶緊了緊,又撩起外袍下擺掖在腰間,然後看著壑哥兒。

    壑哥兒左右瞧瞧,這廊簷前臨水,後頭是牆,不過三四尺寬,便道:“這裏展不開,去院子裏。”

    張謹言點頭,兩人遂去了院裏。

    院牆下,一老仆正修剪花草,見了他們笑一笑。

    壑哥兒也沒理會。隻要他在家,無論是內宅還是外宅,也無論是清晨還是傍晚,時常都能碰見這老頭在附近打理花木。日子一長,他品出味道來了:這定是父母派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人。他便裝作不知道,依然我行我素。

    壑哥兒很隨意地站著,對張謹言笑道:“為兄癡長表弟一歲,表弟又剛回京城,是客,請表弟先出招。”

    張謹言抿嘴憨笑一下,也不客套,果然出手了。

    ……

    老仆手中的大剪刀不動了。

    隻一招,壑哥兒便跌了個四腳朝天,滿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張謹言這小子才七歲嗎?下手怎這麽重呢!

    張謹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瞅著壑哥兒,心裏也疑惑:怎這麽不經打呢?沒準備好?又見他一手撐著地麵,另一手劃拉幾下也沒掙紮起來,忙上前攙扶。

    張謹言問:“表哥沒準備好?”

    他以為壑哥兒藏拙。

    壑哥兒小臉紅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他本就聰明絕頂,雖然張謹言隻打了他一掌,也足以讓他明白自己同這個小表弟之間的差距,重新來過也沒用,更丟人!

    他悄悄平複了一下,然後對張謹言抱拳讚道:“表弟不愧是將門虎子,不是為兄這三腳貓的工夫能比的。為兄甘拜下風。將來還要表弟照應。”

    張謹言見他並不生氣嫉妒,對他印象大好,也去了剛來的生疏和拘謹,也笑道:“是表哥太謙了。”

    壑哥兒道:“不是謙,是真比不了。罷了,天熱,咱們去河裏遊水吧。表弟會遊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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