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吟容成鳳衣

蜚零做公子(1/4)

    眼前花樓錦繡,公子如玉,倚欄笑拋手中的瓜子,逗得路人頻頻抬首失神。

    我和合歡還真是愛好相同,大家都對開敘情館情有獨鍾。對挑公子也有著別樣的眼光,他的敘情館奢華非凡,公子也各具特色,明顯生意也紅火的多。

    紅色綢帶在門楣上飛舞,結著豔麗的花球,偌大的紅綢懸掛在大廳最醒目的地方,上麵大大的寫著:蜚零公子。

    醒目的位置,奪目的字體,就是我想忽略都不能。

    “今日,你不許多事。”她先拿話堵住我,“否則他今日無論做什麽,我也不把那秘密告訴他了。”

    我扶著額頭,“合歡,你這又何必?”

    “叫我七葉。”某人嗲嗲的聲音軟嫩嫩嬌俏,一身紫金色的衣衫更顯得氣度雍容。

    這個世間怕不會再有人穿女裝能超越他的了,一舉一動,伸手邁腿,都是一個活脫脫的紈絝女兒家。

    他的敘情館,又是如此華貴的裝扮,可他偏偏不去雅間,非要在這人多的大廳裏,選了個最好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來。

    看好戲的心態,滿滿的。

    “我娶了他,他卻跟你跑了,我忍不下這口氣。”她哼哼的嬌媚裏,根本聽不到半點不高興的口吻。

    分明就是攪屎棍心態發作,看熱鬧的想法作祟,故意找個借口逗蜚零出糗以滿足她看戲的心態。

    “他嫁了個男人,他要知道,也會不爽呢。”我反唇相譏。

    合歡斜睨著我,一雙眼睛明媚透亮,水霧蒙蒙的,“那你去告訴他啊,他要有本事弄的我上敘情館賣笑,我也賣給他看。”

    這口氣,讓我說啥?

    他說的沒錯,有本事自然就能逼別人妥協,沒本事,隻能被人欺負。合歡的自負,有他自負的能力。

    曲樂聲中,管事喜滋滋地走上花台,“今日新公子登台,競價陪酒,眾位恩客可要多捧我們新公子的場。”

    敘情館規矩,一般的新公子接客陪酒,不過是掛出花牌,有心人自然明白;再高一等的公子,會由管事明示;一旦紅綢懸字,就必然是花魁級的公子;第一次登場競酒價,那是規矩。

    合歡倒是清楚蜚零的臉蛋會帶來怎麽樣的轟動,不惜血本次造勢。就算是隻為欺負蜚零得到一點滿足感,他也要把利益最大化。

    “心思花太多,人死的早。”我忍不住地玩笑。

    他輕聲笑了下,“我就是不花心思,難道就死的不早了?”

    恍然間想起他的病,原本玩笑的話在他身上,卻是真實存在的。

    他不在乎地撐著下巴,那些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仿佛完全與己無關,說的他人的故事般。

    我們兩人的對話間,場中的燭光無聲地熄滅,卻留下了最高處的油燈,十餘盞掛在大廳的正中央,不知何處吹來的風,將那油燈吹的搖搖晃晃的,人的視線也隨著搖擺了起來。

    人影從大廳上方慢慢垂下,最先入眼的是黑色的寬袍,帶著絲光的柔亮,寬大的下擺上繡滿了一朵朵的扶桑花,在燈光下,像是被花朵簇擁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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