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吟容成鳳衣

緋衣男子再現(2/3)

    青籬表情澀澀的,“我不知道。”

    我長歎,“蜚零有著天族的血脈,卻不是天族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來自‘落葵’,而青籬你莫要忘了,迎娶蜚零的人,是七葉。縱然追殺你的人不是她,也與她有著莫大的關係。”

    青籬垂首,用著很小的聲音說著,“七葉雖然行事詭狡,心思也多端變化,但她絕非心狠手辣的人。”

    不是嗎?

    我可沒忘記當初那山莊裏,對我不留半點餘地的殺招,從暗器到火藥,恨不能把我炸成粉呢。

    “若不是七葉,誰還能在最初就知道你一心想要覺醒的人是我,從而提前在木槿身上下蠱下毒,置我於死地?”

    這一點,是青籬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的。

    斷絕一切的可能,將希望扼殺在搖籃中,這絕對是七葉的行事風格。

    “如若他們是‘落葵’的人,針對的目標也定然是我了。”我飲著茶,一點點地推斷著,“從族長令到追殺,每一步都是阻止著我前進,暗殺的都是我身邊的人。木槿、你,那麽下一個會是誰呢?”

    我的心一驚,猛地看向沈寒蒔,在他的眼中,我讀到了同樣的猜測。

    撲啦啦,翅膀扇動的聲音撞在窗框上,雪白的鴿子停在我們視線中,紅色的小爪上,一個火漆封印的竹筒等待開啟。

    沈寒蒔抓著鴿子,小心翼翼地拆開竹筒上的火漆,抽出小小的一個紙卷兒。

    他看了眼,隨後就表情凝重地將枝條遞給了我。

    紙條很小,字也很少,一眼足夠看的清清楚楚了--鳳後遇刺,帝君速歸。

    我手中的茶盞落地,濺起的碎片劃過我的手背,帶出一絲小小的傷痕,我卻顧不得看上一眼,我的心裏隻有四個字:容成鳳衣。

    字太少,我不知道鳳衣被行刺後是否受傷了,傷的到底重不重。

    那些黑衣人的手段我見識過,僅僅靠著暗衛,是否能夠保證鳳衣的安然無恙,我不確定。

    “我要回‘澤蘭’,短短的幾個呼吸間,我已經做出了決定。”同時冷冷地看著青籬,“你知道七葉上次對我說了什麽話嗎,她叫我不要回‘澤蘭’,若不是知道有人行刺,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對我說要我‘澤蘭’半壁江山,原來竟是因為這個事。”

    我捏緊手中的“獨活”劍,冷笑著開口,“青籬,我不管你與七葉是什麽關係,若她敢傷鳳衣,我就敢殺了她!”

    “寒蒔,我現在就要啟程。”我堅決地說著,幾乎是命令式的開口。

    “嗡!”我手中的“獨活劍”忽然發出顫鳴,越顫越凶,聲音清亮高亢。

    我看著手中的劍,正在不明所以間,一道邪冷的勁風從窗外撲入,直取青籬的麵門。

    緋色衣衫從我眼前晃過,幾乎是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在掠過我身前時,冷酷的手揚起,“獨活”劍脫鞘飛入他的手中。

    劍勢不改,直取青籬。

    是他!?

    許久不見的男人,突然在我眼前出現,看他的功力似乎比上一次又進步了許多。

    我不及防,青籬也不及防。

    那劍的淩冽殺氣暴漲,在這狹小的房間裏讓人即便想躲,也無處可躲。

    青籬旋身,堪堪擦著劍尖躲閃而過,一縷發絲在劍鋒下飄落。那劍勢微轉,朝著青籬轉去的方向再動,刺出。

    房間本就不大,還有桌床板凳,外加我和沈寒蒔,青籬並非不能躲,而是無數可躲。窗戶的方向也被這緋衣男子擋的嚴實。可以說,這一劍是算定了他無處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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