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夫?賢夫?(2/3)
就連手感都是一樣的,硬,非常硬。
四個盤子分裝,應該是四個菜,可是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什麽不同,它們一樣的淩亂,散在盤子裏一坨坨的,一樣的焦黑,散發著古怪的味道,一樣的油膩,一個盤子裏幾乎有大半盤的油,乍眼看過去,我還以為是湯呢。
“你吃不就知道了。”他沒好氣地回答。
我夾起一塊,滿臉疑問,“這個是什麽?”
“糖醋排骨。”
糖醋排骨?那東西在我記憶裏不應該是紅亮亮,散發著酸香氣,入口酥嫩的嗎?和眼前這塊炭似乎不太一樣。
我咬下。
“哢。”這聲音,我是直接咬到了骨頭吧?
不確定地舔了舔,嘴巴裏是苦苦的,似乎是糖焦了的味道,但是我確定了一點,我咬到的的確是骨頭。
肉呢?肉到哪去了?
再舔舔,似乎緊緊扒在骨頭上那硬邦邦,質感已經與骨頭一樣的東西,仿佛是肉,這隻怕我用兩隻手撕外加腳踹,都不可能把肉撕下來了。
“你……怎麽做的?”我含著那根骨頭,試圖將那一點點肉屑軟化。
“他們說先炸,把排骨炸熟。”
“那你炸了多久?”
“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難怪肉都炸縮了。
我的筷子情不自禁挪了個地方,看著盤子裏的一坨,夾起來放入口中,果然是……炭香撲鼻啊。
凝望了半天手中的炭,還是沒能看出是什麽,我決定放棄,“這個呢?”
“紅燒魚。”
紅燒魚!?我簡直驚歎了,紅燒魚難道不是一條魚嗎?怎麽會是一坨的?
我的筷子在盤子裏翻著,從上撈到下,從下撈到上,還是不太敢相信他的話,“魚頭魚尾呢,魚骨頭呢?”
就算他用炸排骨的手段伺候魚,魚頭魚尾魚骨頭總能有吧,總不可能連骨頭都化了吧?
“丟了。”他回答的幹淨利落,“燒著燒著,肉都掉下來了,骨頭有什麽用,在鍋子裏還礙事,我就丟了。”
哇,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去伺候一條魚?弄的比五馬分屍還慘。
我將筷子伸向另外一個碗,不等我問,他已經搶先開口了,“這個不關我的事,它本來就是這個顏色的,這是海鮮湯。”
“海鮮湯?”我在“青雲樓”培養出來的鎮定也漸漸壓不住笑意了,“紫菜也算海鮮?”
“不算?”
“算。”我忙不迭地點頭,“你這比飯還實在的一碗,也能算湯?”
他眼中露出一絲赧然,“我看一點怕不夠,就把一袋都倒下去了。”
我的筷子伸向最後一個盤子,撈起一條黑漆漆的青菜,有進步,至少我看出來它是青菜了。
放入口中,才嚼了兩口,就被什麽東西刺著了,匆匆地又吐了出來,“沈寒蒔,你的菜裏怎麽會有木屑和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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