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罪

第九十五章 偷竊(1/2)

    “真凶被抓到了?什麽時候的事情,還有這個真凶是誰?”我現在心中就如同坐垂直的過山車一般,一上一下,但是幅度都很大,這他媽都什麽事情...耍我嗎?

    許煒對著我點了點頭,說剛才他接到了還在調查的警員的一通電話,說在村口發現了一個畏畏縮縮的人...所以就問了他是不是村裏的人,他支支吾吾特別令人懷疑所以就被抓住了...

    問他原因他一直在遮掩,然後腿上和胳膊肘很多地方都似乎有劃傷,就之前我說過的有人從窗戶上麵跳下來,所以他就特別留意了有傷的人,然後就抓到了他...

    現在對方正在被送往警局的路上,但是對方執意要先去醫院包紮傷口,嚴重的說他感覺自己的腿都快要斷了...

    許煒已經吩咐下去了,就讓他們先去醫院,我們立馬就趕過去...

    “雖然現在又找到一個嫌疑人,但是你還是必須等我們完全確認之後才能走...”他說完這句話然後就讓陳瑜同他一起去看看,我叫住了他...

    “能不能帶我一個?我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麽要殺死羅德夫妻...”我這樣說,許煒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示意我跟上去了...

    坐上了警車之後,我還是想不明白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真凶,他真的就是殺死羅德夫婦的凶手嗎,雖然我不確定但是現在有個人頂替我的罪名這種感覺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我也不可能將罪行往我自己身上攬...

    到達了醫院之後,我順便也給自己腿上的傷看了看有沒有更加嚴重的傾向,醫生說隻要再上點藥就差不多能好了,我也就沒有太在意了...

    進到了許煒帶路的病房,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

    躺在床上打著點滴,正被護士在腿上擦著藥水的男人,一看到我們進來,他立馬坐起來“警官,我真的沒有做殺人的事情,你們怎麽這樣子無憑無據,抓到人就說我有罪呢...”

    他說話的時候帶著些許的哭腔...每個犯人想要推開自己的過錯的時候都會這個樣子,所以沒有什麽好同情的,我看著反而覺得習以為常了...

    許煒走到了病床旁邊,問護士他傷的怎麽樣,是怎麽傷的...

    護士停止了手頭上的工作“傷其實都不算大,隻不過在高處跳下來傷到了腿,然後還被石子劃破了皮肉,具體的沒有什麽大事...”

    許煒看他的臉色突然轉變了不少,“你小子還求饒,老實說你是從哪裏跳下來的”

    “我...我...”他開始有些結巴然後說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跳下來的,就記得在村口往西的那一排房子的第一間...這麽一來就對上了,那棟房子就是羅德的家,隻有他家是有房子側麵的窗戶的,其他的房全部都是並在一起,除了前窗和後窗沒有其他窗戶...

    “那就沒錯了,你就是從羅德家裏跳下來的咯,你是不是還打破了窗戶?”許煒試探性的提問,他點了點頭承認...

    “那你有沒有看見浴室中的殘肢,或者說殺死了某個人...”許煒或許是真的老了,他這種方法不僅不會讓犯人不會說出什麽來,反而隻會讓他害怕,他如果害怕的話,就更加不願意說出實話,到最後我們也就什麽得不到,而後我們能夠使用的方法就是威逼...

    但是這種古代所謂的“大刑伺候”,其實隻不過是在逼無論你到底有沒有犯事的人,最後都要承認自己做過這件事情,這樣一來其實我們想要的真相往往和我們了解的真相相差甚遠,甚至會抓錯人,世界上很多冤案都是這麽來的...

    當我們認識到這是一場冤案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遲了,我們想要重新推翻當年的錯誤判定,但是或許那個被冤枉的人早就不在了,人都死了,他死後才擁有了清白,又有何用,死得是如此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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