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王爺:小妃已躺好

第七章 暗處的人(1/2)

    是那個男人,一定是剛剛那個男人!

    滄海鳶的臉色慘白,單薄的身形在夜色中搖搖晃晃,心裏默念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想在茫茫大海上找到一根救命的浮木。

    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理性地去分析這個問題。

    首先,寒衣不是衝動的人,如果隻是因為和她的一次碰麵就要殺她,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再者,他和自己一樣,都很驕傲。這樣的驕傲讓他們都不屑於弄虛作假,不屑於趁人之危;可同樣,他們的驕傲更能讓周圍的人因他們的存在而感到恐懼,感到肅殺。

    或許,真的不是他……

    可是寒衣真的是楚軒嗎?他們說不定不一樣呢!

    那,會是剛剛的那個人嗎?

    戰鬥,是要殺意凜然的;暗殺,是要隱匿自身的。

    擅戰鬥的人未必擅暗殺,而擅暗殺的人必定擅戰鬥。

    如果他隻是路過,一旦處理不好此事,勢必會被記恨;如果是來暗殺……

    他和現在的自己,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幾乎是沒有任何勝算。

    有殺手就要有雇主,那雇主又是誰?

    真是,頭疼。

    靈雲送水進屋時發現滄海鳶不在,便焦急地出來尋,正好從側麵看到滄海鳶凝重的神色。靈雲從未見過這樣的她,不敢隨意上前打擾。

    四下掃視後,她在附近的草堆裏發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東西,“小姐,草叢裏有快玉!”

    玉?

    滄海鳶快步走上去,草叢裏的玉沒有因為所處的地方而變得卑微渺小,在月光的襯映之下散發出淡淡的水藍色光暈,三分溫潤,七分冰冷。

    拾起來把玩了一陣子,那玉如冰似水,清爽舒暢,冰徹心扉,還透著一絲絲朦朧的含蓄之美。

    “上好的天然冰種翡翠。”滄海鳶立刻判斷了出來。

    這是一塊令牌。

    令牌上的花紋簡單卻很凜冽,像是握劍之人所刻,中間的“令”字在下刀時決絕冷厲,別有一番韻味。但絕對不是楚軒的風格,倒還真有點像那個人的東西。

    滄海鳶把令牌靠近了空間玉戒,一個是天然冰種,一個類似於帝王綠,放在一塊竟也是平分秋色,淡淡一笑,便把令牌收入空間。

    “小姐……”

    “回去吧,沒事了。”既然確定了不是楚軒,那她就敢賭,那個人會主動找上她。

    那一槍,雖說不會對神階以上的人有太大的影響,但誰會允許一個自己不確定的東西留在身體裏?

    她賭,

    賭那顆子彈會不會打在關節之處,若隻是打在皮肉裏,那樣一個狠厲的角色,一定會二話不說直接挖下去。

    但若是打在關節……

    昨夜一聽滄海鳶說沒事,靈雲二話不說就把滄海鳶給拖回去休息,大清早的又被拖了起來。

    這種變態的作息時間都快趕上21世紀的三好學生了啊!

    奈何滄海鳶被靈雲嘮叨怕了,又不好真下手打這個忠心耿耿的小丫頭,隻能默默地在心裏腹誹。

    這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真是……

    她眉梢一挑,繼續圍著院子晨跑,想要鍛煉鍛煉這副鬆垮垮的小身板。

    雖說現在的靈力比原主有過之而無不及,可這個身體的反應力和敏捷性比起夏鳶算是大打折扣。這段時日裏,必要的鍛煉肯定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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