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1/2)
打針的時候,葉知打來了電話,“溫總,搬家公司已經幫我搬完家了,謝謝您借我房子住,您今晚有時間嗎,我做頓家常便飯謝謝你。”
溫以澈看了一眼身邊的一人一狗,抿了抿唇說:“我晚上有應酬,改天吧。”
那邊的聲音有些失望,“那明天吧,明天周末,午飯晚飯都可以。”
“明天再說,我正在忙。”
等他掛了電話,一直豎著耳朵聽得葉桐評價了一句:“渣男!”
溫以蕭:汪汪汪!渣男!
“我??????”溫以澈剛要說什麽,電話又響了,這次他的眉毛皺得更緊。
“溫董,您好。”
一聽到他的稱呼,葉桐和溫以蕭不約而同地將頭轉過來,甚至還將頭伸過去,想聽清楚電話裏的內容。
溫穆:“阿澈,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溫以澈不答反問:“你兒子溫以蕭現在怎麽樣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說:“已經找了美國的腦科專家會診過了,他蘇醒過來的幾率不大。”
“所以,你打算放棄他了?”
“我沒放棄他!”那邊急切地說:“我已經派人去聯絡歐洲的腦科專家了,無論花多大的代價,我都不會放棄他。你們都是我的兒子,是我不能割舍的。”
“那如果等他醒過來,發現自己的爸爸有個私生子,你覺得他會是什麽反應?”溫以澈嘴角噙著笑,笑意卻達不到眼底,“我溫以澈前三十年沒有父親照樣過得很好,現在更不必有。”說完,不等那邊回應,就掛了電話。
“聽夠了嗎?”溫以澈淡漠地看了一眼一臉八卦的葉桐。
葉桐嘿嘿一笑,坐直身子,“人之初,性八卦。”
護士推門走進來,“溫以澈,來打最後一針。”
溫以澈站起身來往外走,走了幾步,停下來說:“是你的狗咬的我,請我吃頓晚飯總可以吧。”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拽我了。”葉桐心疼地揉揉狗子身上的淤青,“你還踹我家狗子好幾腳呢!還想讓我請你吃飯,沒門!”
護士已經開始催了,溫以澈邊往外走邊說:“不請也行,你等我一會兒,我有事問問你。”
等他離開,葉桐嘻嘻一笑,牽著狗子就往外走,“走嘍走嘍,回家!”傻子才留下來呢。
回家的路上,她給換鎖公司打了電話,準備直接將家裏所有的鎖都換一遍。不能怪她太過謹慎,葉知可是曾經在家裏偷偷安裝攝像頭的人。
剛回到家,她的微信突然有個視頻請求,打開一看竟然是蕭雨。她忙接通,笑著打招呼:“蕭夫人好。”
一聽到她的稱呼,溫以蕭急不可耐地扒著她的腿,想要親看看看媽媽現在怎麽樣了。
“叫什麽蕭夫人,太生分了,就叫我阿姨吧。”蕭雨溫婉大氣的臉出現在屏幕上,最難得的是她平易近人的氣質,令人觀之可親。
“好。”葉桐從善如流:“阿姨看著氣色好了很多。阿蕭現在怎麽樣了?”上次在醫院見她的時候,臉色蠟黃,老態畢現,現在看著精神頭好了很多。
蕭雨說:“找了不少專家會診,都說阿蕭有很大的幾率醒過來,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幾率,我跟他爸爸都不會放棄的。”
很明顯,蕭雨的說法跟溫穆的說法不同。
“那太好了!”葉桐一臉欣喜地說:“阿蕭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很快就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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