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記憶(1/3)

    大陸警方又讓劉兆輝耐心等了一段日子，最後還是毫無蹤跡，沒有發現屍體，隻能按照人口失蹤案件備案，對嫌犯發了通緝令，之後案件徹底擱置。香港媒體知道這件事情後，以很幸災樂禍的角度報道了幾次，讓劉兆輝更加痛苦，夜不能寐，悔恨不已，劉兆輝自己多次到越南和雲南那塊地區進行尋找，完全沒有收獲，那個人蹲在女友旁邊，然後回身扔手指頭過來的畫麵，成了劉兆輝永恒的噩夢定格記憶。十年後，律師嫌犯會客室，阮公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得意的靠在椅子後，讓人煩躁的來回擺動身體：“你猜那封信是誰寫的？！上麵，有你女朋友的下落，而且我可以給你吐露點信息，那封信，上麵說在某種意義上，你女朋友還活著，某種延續生命的方式。”

    劉兆輝感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是什麽意思？！告訴我！”

    “你要幫我打贏官司，才能知道信上的內容，不過你是那個人強烈推薦的人，他說當年你能打贏官司，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能保住命就不錯了，他認為你創造了一個奇跡，但你知道他為什麽要吃掉你女朋友麽？不對，不應該說吃掉，吃沒有現在還是個懸念，重新問你，你知道他為什麽要搶走你女朋友麽？”

    “為什麽！？”

    “因為他恨你。”

    “恨我！？”

    “對，你知道我們這種人的痛苦是什麽麽？”

    劉兆輝保持沉默。

    “你們這些正常人一定以為我們天生就是瘋子吧？完全沒有理性，其實你們錯了，我們也有，但我們吃人的欲望是那麽強烈，強烈到超過了我們理智能控製的範圍，就好像有人喜歡賭博，有人喜歡女色，都是失控，他們也控製不住自己，但他們會悔恨，我們也控製不住自己，而且我們的愛好，是吃人。那讓我興奮，但也讓我加倍的痛苦，悔恨，你們都以為我死不悔改是麽？以為我是個怪人，其實我和你們都一樣，那個人對我說，他其實最希望的是把他關在牢裏，關一輩子。那樣客觀條件就不允許他再吃人，他就不會再痛苦，但是你居然把他放出來了！他自由了。他又有機會吃人了，這讓他無比痛苦你知道麽！？你把他害了。”

    “也就是我救他，他反倒恨我？！”

    “不不不，你誤會了，你畢竟是好心，而且能力超強，他實際上還是感謝你的，隻是他還是希望坐牢，因此他找到了你。”

    “你的意思是，他的本意是吃掉我，然後坐牢？。”

    “不，你是他的恩人，他不可能對你下手，但他擔心的是仍然會被無罪釋放，所以他要采取一個措施，保證你恨他，保證你再也不會願意為他辯護，他采取的措施，就是吃掉你的女朋友。”

    劉兆輝沉默，胸前好像被石頭重重壓住：“說回我的案子，我和他不一樣，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想在吃人。（突然身體向前傾，臉靠近劉兆輝）我真的不想再吃人，但我想要自由，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反正能放我出去就好。”

    大陸警方又讓劉兆輝耐心等了一段日子，最後還是毫無蹤跡，沒有發現屍體，隻能按照人口失蹤案件備案，對嫌犯發了通緝令，之後案件徹底擱置。香港媒體知道這件事情後，以很幸災樂禍的角度報道了幾次，讓劉兆輝更加痛苦，夜不能寐，悔恨不已，劉兆輝自己多次到越南和雲南那塊地區進行尋找，完全沒有收獲，那個人蹲在女友旁邊，然後回身扔手指頭過來的畫麵，成了劉兆輝永恒的噩夢定格記憶。十年後，律師嫌犯會客室，阮公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得意的靠在椅子後，讓人煩躁的來回擺動身體：“你猜那封信是誰寫的？！上麵，有你女朋友的下落，而且我可以給你吐露點信息，那封信，上麵說在某種意義上，你女朋友還活著，某種延續生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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