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聞錄

第五十九章 人骨皮帶(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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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麵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杜牧在池州時,清明時分不能回故鄉掃墓,心情鬱鬱。踏春時,賦詩一首《清明》:

    清明時節雨紛紛,

    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

    牧童遙指杏花村。

    不料剛賦詩不多會兒,杜牧竟然真的見到一個牧童,對他不遠處有一酒家,專門接待清明時分不能歸鄉祭祖的孤人。杜牧信步走去,果見一酒家,飲酒眾人均麵帶淒然之色,杜牧觸景生情,引得酩酊大醉,不知不覺伏案而臥。再醒來時,竟已是第二,而他則睡在一堆亂墳荒塚之鄭

    最著名的自然是《聊齋誌異》職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段子,我就不多累述了。

    查看完各種資料,不知不覺已大亮。我絲毫沒有倦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遇到的是兩個寄托在文字中的怨靈,通過各種資料顯示,這種事情古今都櫻我突然又想到一句話:“書讀百遍,其義自見。”這句話裏麵的“義”,難道真的隻是含義的意思麽?義的注解中,也有人工製造的含義,如:義肢、義齒。那麽這句話的人,是否在讀書百遍之後,書中人工製造(作者筆下製造)的東西就會突然出現呢?為什麽形容一部好看的,要稱之為“活靈活現”,這個靈是不是就是靈魂的含義?那麽“躍然紙上”呢?是什麽東西會躍然在紙上?是鬼麽?

    為什麽我們看恐怖的時候,總會覺得身後有人,閉上眼睛就會看見不幹淨的東西?甚至做夢的時候都會夢見中的人物在與我們對話呢?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恐怖的問題:我們到底是現實裏的人,還是一個作家筆下文字世界裏的靈魂呢?為什麽我們的生活中會有如此多的故事,如此多的巧合?我們是不是也隻是中的一個人物,按照設計好的橋段茫茫然度過一生呢?而寫這部的作家,是也是另外一本裏麵的人物幻化出的靈魂麽?

    一個人從出生那開始,命運就已經為他安排好了結局。這個結局就是某本的結局?

    冥冥中自由安排。這個安排是什麽?是現實,還是文字?

    我們是不是懵懂的活在一本本裏麵的文字,孤獨的擠在書架中?

    我的思緒非常混亂,心中湧起很悲觀的絕望。如果我的推測正確,那麽我再怎麽努力,也擺脫不了早已為我設計好的結局。我又何必去努力呢?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些意興闌珊:我隻不過是某本裏的角色,紫衣紫衫是我的裏的角色。這一切不過是裏的靈魂遇到了他寫的裏麵的靈魂。

    我有些明白紫衫的對我極度的恨意了。原來我們都是白鼠,被作者隨意實驗,捏造著虛幻的人生。我憤怒的看著花板,很希望看到花板變成一張紙,一支巨大的筆在上麵寫來寫去,再往上看,一張巨大的人臉,或喜或怒,叼著煙奮筆疾書。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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