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2/4)
[事到如今,也隻能把所有的錯都推到烈嬪的身上,才能撇清自己的關係]娘娘也應該知道,那烈嬪的心性眥睚必報,眼裏容不得沙子。嬪妾既然得了她的提攜坐到了她的身旁,若不幫著她話,事後嬪妾還有活路嗎?嬪妾自知當日冒犯了娘娘,如今什麽話也沒用了,還請娘娘降罪。
【嬌鬟垂首應下的“賠罪”尚未落地,那廂環佩瓏璁,一陣曼聲已過耳。】
喔,起來吧,是迫不得已嘛,本宮怎會怪罪——
【尾音拖曳得徐款而悠長,淡著笑,鳳眼睨著那張桃杏般的玉容。】
本宮倒是好奇,答應的真心之意究竟是什麽?會不會到了烈嬪娘娘那兒,又什麽在本宮這兒是形勢所逼呢。
【明答應到底是有別於庸常之徒,是個心懷謀略才識的,想來早些年,竟是我覷了她。】
見風使舵,這一招答應使得倒不錯。
心中一驚,隻能更加賠著心,不敢怠慢]娘娘此言差矣,嬪妾在娘娘這裏的話,又怎會去烈嬪娘娘那換個辭再一遍呢。娘娘睿智,應該知道如今後宮當中恨那烈嬪的人比比皆是,嬪妾知道良禽應該擇木而棲,所以自然也知道什麽話該,什麽話不該。
[屈膝,深施一禮道]還請娘娘能夠明白嬪妾早有跳船之意,所謂見風使舵,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而已,並不代表什麽若這佟佳氏與烈嬪親厚,卻未習染她分毫的跋扈驕揚,此際四平八穩漫開語調,真心也好,矯偽也罷,倒是難覓破綻。】
若風微浪穩,心平氣收,哪來什麽見風使舵?睿智什麽的,哪裏抵得過答應一句尊老愛幼,本宮連一碗粥都要與烈嬪搶,這成何體統。
【此話是警醒她景陽宮的地位巋然不倒,人不犯我,我才可承諾不犯人。】
答應自謙,你的本事大著呢,隨便使使伎倆,竟想把本宮與烈嬪玩弄於股掌之間?
【幽邃目色眄去,並不掛慍色,落下一聲明知故問】
緩兵之計?一個的答應,腳踏兩艘船,你真把景陽和永和當成你自個兒的閨房了?想來就來,走就走?
這一番問罪,自己哪能承受的住,腳下一軟,叩首道]娘娘恕罪,嬪妾自知有罪,不過嬪妾也知道,這景陽和永和勢不兩立,嬪妾夾在中間實在是勢單力薄,此番種種也隻是想要求一個安穩而已,並沒有什麽其他不軌的想法。
[心翼翼的看著惠嬪的臉色,輕聲哀求道]嬪妾知道嬪妾這樣做娘娘看不起我,可是嬪妾卻可以作為娘娘的一顆棋子,為娘娘所用,還請娘娘看在嬪妾曾經並沒有對娘娘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上,給嬪妾一條活路吧
此類奉承並不少聞,過耳即忘,隻是出自佟佳氏之口,未免顯得稀罕。】
人人皆求風光加身,可粥少僧多……景陽與永和素來親近,不知答應這句勢不兩立從何得來?若是讓烈嬪聽去了,怕是會置你一個挑撥離間的罪,到時候這草紙答應的名頭就要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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