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雙人

22 像是在夢裏

於是蕭玉顏就一直橫亙在他們之間,變成越長越長,越刺越深的一顆刺,她拔不掉她,就隻能、隻能更狠一點。 這天晚上,蕭玉顏跪到了柳如言的門前。 柳如言搬了個凳子坐在她麵前,磕著瓜子兒喝著茶水,翻幾卷書,後來索性要叫人過來唱戲。 蕭玉顏如花似玉一張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漲得紫了:她隻在她麵前嗑個瓜子喝茶用點心也就罷了,還要喊人過來圍觀,還是那些唱戲的,這日後要是傳出去,她蕭玉顏的臉還要不要了! 蕭玉顏忍無可忍,仰著脖子問:“柳如言你到底要怎麽樣?” “我要怎麽樣,”柳如言笑了,“玉顏姑娘你不覺得,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嗎?我和侯爺成親那天晚上,把侯爺喊走的人是你;侯爺要與我圓房的時候,闖進來哭著求放過的是你;中秋之夜,那酒裏,給我下藥的,也是你吧,如今你來問我,我要怎麽樣,玉顏姑娘,你不覺得荒唐嗎?” 於是蕭玉顏就一直橫亙在他們之間,變成越長越長,越刺越深的一顆刺,她拔不掉她,就隻能、隻能更狠一點。 這天晚上,蕭玉顏跪到了柳如言的門前。 柳如言搬了個凳子坐在她麵前,磕著瓜子兒喝著茶水,翻幾卷書,後來索性要叫人過來唱戲。 蕭玉顏如花似玉一張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漲得紫了:她隻在她麵前嗑個瓜子喝茶用點心也就罷了,還要喊人過來圍觀,還是那些唱戲的,這日後要是傳出去,她蕭玉顏的臉還要不要了! 蕭玉顏忍無可忍,仰著脖子問:“柳如言你到底要怎麽樣?” “我要怎麽樣,”柳如言笑了,“玉顏姑娘你不覺得,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嗎?我和侯爺成親那天晚上,把侯爺喊走的人是你;侯爺要與我圓房的時候,闖進來哭著求放過的是你;中秋之夜,那酒裏,給我下藥的,也是你吧,如今你來問我,我要怎麽樣,玉顏姑娘,你不覺得荒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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