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混賬(1/2)
蕭馳野著不累,還是在低語裏睡著了。他替換到二營休息的時間很緊張,因為洛山跟端州挨得近,馬道通暢,才能趕回來跟蘭舟睡一覺。
後半夜伴隨著幾聲遙遠的春雷,雨越下越大。蕭馳野心裏有事,寅時就醒了。沈澤川蹭著他的鬢呼吸勻稱,睡得熟。蕭馳野聽了會兒蘭舟的呼吸聲,莫名不甘心。
沈澤川半醒著嗯出聲,他喜歡把鼻音拖長,每次都不清是痛還是爽。蕭馳野咬他,讓他在微促的喘息裏輕晃。
“別咬,”沈澤川沒睡醒的聲音微啞,眼睛都沒睜開,含混地念著,“紅了。”
還真紅了。
沈澤川清醒了些,被壓得沒處躲,挨著力,像是被雨侵襲。他們間沒距離,那汗漫到了胸口,把被褥都滲得發潮。
蕭馳野俯首,把耳貼在蘭舟的唇邊。
沈澤川要壞了,在這濕黏的氛圍裏,知道蕭馳野想聽什麽。他混雜的鼻音著愛,含情眼溢著迷離,在浪潮的拍打裏顫抖到斷續。
太默契的壞處就是離開片刻都會狂浪,要饜足,拿歡愉彌補分離的間隙。
蕭馳野想要。
還想要。
“嗯”
沈澤川沒忍住,濕著的脖頸微仰,那是承受時的脆弱。
雨聲嘈雜裏,簷下走近個蓑衣。門響時沈澤川抬手揪垂帷,但是在半空就被捉住了手腕。蕭馳野提著他的手腕,曬深顏色的手臂有力地固定著他。
門外的人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門。
沈澤川壓抑地:“不是不是費”
蕭馳野才不在乎門口是誰,他想要,他要霸占。隻有他能看,能咬,能用力地讓蘭舟求饒。
兩個人交錯著鼻息。
“川兒卯時二刻了成峰要下地去看田,你去嗎去的話我給你把氅衣備上,你喝了湯再過去。”紀綱起得早,拳都打了幾套,提著湯就過來了。
蕭馳野懊惱地“嘶”了下,把多餘的東西推開,禁錮著蘭舟。
太深了。
沈澤川無聲地念著。
阿野,太
他偏頭把酣暢的大喘都埋在被褥裏,藏進雨聲深處。
蕭馳野也在喘,他在那沉重的喘息裏危險地笑出聲,沒停下來,欣賞著蘭舟頸側的潮紅。
要命了。
蕭馳野惡意地想。
他因為這樣的占有爽到了。
紀綱沒聽見動靜,轉身問費盛:“府君昨夜幾時睡的”
費盛心想這我也不好啊,他給紀綱的鳥籠打著傘,:“歇得挺晚的這幾日餘先生回來了,要跟府君六州衙門的事情。”
“昨日不是早早就退了嗎”紀綱擔心沈澤川在這場春雨裏病倒,“猶敬這次回來得待到雨停,辦差也不急在這一時。”
“是這麽個理,”費盛附和著,“師父您老人家最明白。”
費盛隻想趕緊把師父送出院子,二爺還在裏頭,一會兒碰見了,那不就完了他把紀綱的鳥籠提了提,:“師父,這鳥怎麽看著不精神,別是給凍著了”
“吃飽了就犯困,這鳥跟丁桃的麻雀一個德行。”紀綱這麽久都沒聽沈澤川應門,愈發擔心,,“屋裏頭也沒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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