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2/4)
“唐墨你說髒話哦!”他伸出食指來指我,險些被我張口咬斷。
“你給我滾出去!以後沒有我允許,不準擅自跑進來!”
一腳把他踢出大門外,順手連他擱在凳子上的外套一塊兒丟出去,然後鎖門。長舒一口氣:“這樣就行了。”
撿起地上的茶杯放回桌麵,開始梳洗打理,之後是羅賓的早飯。
“你的樣子十分不對勁。”羅賓在廚房外頭遊蕩。
“幹嗎?”我不理他,一邊唱歌一遍隨著節奏切生菜。
“還用得著說?”他歎了口氣,忽然問,“我說唐墨,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小屁孩?”
“喀噠。”菜刀剁在左手食指指甲上的聲音。
“啊啊啊啊…………出血了!出血了!”我拖著一路的血流飛奔到急救箱那邊取出紅藥水和邦迪。
羅賓低頭嗅嗅木地板上我淌下的血,跟了過來。
“你身上果然有吸引雄性動物的味道。”他斷言。
塗了紅藥水,上好邦迪,我斜眼覷他,不以為然:“是又怎樣?”
“不怎樣。”
“那就不要多嘴。”我甩了甩手指,看它似乎不再流血,於是把剩下的東西放回急救箱裏,抬眼注意一下時間,去廚房繼續為羅賓拌蔬菜沙拉──傾注了我滿腔熱血的色香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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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匆匆地衝下樓之前,夏肖雨從自家門前探出頭來警告:“別忘了下星期的截稿日。”
陸晉堯拉過我綁著繃帶還纏了邦迪的左手仔細瞧了一陣,忽然笑起來:“你的左手還真是容易受傷啊。”
“因為我是慣用左手的人。”說起來前段時間和羅賓爭搶上課資料的時候也是左手食指受了傷。諸事不順!
“我是慣用右手的人,這樣說來我們豈不是天生一對?”他很滿意自己的推論似的用力點點頭,“所謂的,另一半的自己。”
什麽邏輯!要按照他這說法,全世界絕大多數的人豈不都與我很登對?
前頭駕駛座上的司機抬起眼皮,視線越過黑色的太陽眼睛,又經曆後視鏡反射看向這邊。
我立即抽回自己的手,慌忙尋找話題:“剛才那個……夏肖雨他……”
“你非得提起不相幹的事嗎?”陸晉堯霎時拉長了臉,撇過頭去遙望窗外,遊樂場一派歡愉的景象。
看起來,他還當真不怎麽喜歡夏肖雨呢。
5
車子在陸家大門外停了一下,穿著燕尾服的管家打開鐵門,宮殿一般的建築物就那樣呈現在眼前。
正麵對著的雕花紋案的噴水池饒有格調,與乳白色歐式洋房交相輝映,連成一條直線,某種氣勢暗藏其中。
“嗯,不錯。”我語氣裏含著點酸意,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審視了一番華麗非常,堪比藝術品的陸家大宅。“比想象中大那麽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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