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減輕處分(1/3)
“這件事,你覺得自己有沒有做錯?”言征問。
阮誼和不耐煩地說:“有。”
“錯在哪裏?”
“錯在打得不夠狠。”阮誼和語氣十分欠扁。
看看她這態度,還真難怪汪校長被她氣的臉色發白。
言征擺出嚴肅態度:“好好說話。”
“那您覺得我錯在哪?”阮誼和的目光毫不躲閃,直直盯著言征說:“我不還手,難道要莫名其妙挨打嗎?還是您也要強詞奪理,說我錯在帶刀到學校來?”
“為什麽隨身帶刀?”
為什呢?嗬,還能是為什麽。
每天大晚上放學,沒有家長來接她,隻能一個人回那老舊的居民樓,那片地帶不乏小偷,當然是以刀防身。
況且之前她在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打工,晚上亂的很,誰知道有沒有酒鬼色狼要欺負她?當然是隨身帶著刀最有安全感。
但是這些理由,阮誼和隻字未提。
沒什麽好解釋的,這些老師愛怎麽誤會就怎麽誤會去吧。反正他們已經習慣了隨意主觀判斷,習慣了用有色眼鏡看人,習慣了偏袒包庇與不公平對待。
就這樣,都覺得她是個叛逆難管的學生,帶著刀肯定是沒安好心。
無所謂。
阮誼和心頭氣血翻湧,越想越覺得憤憤不平,越想越生氣。
氣著氣著,豆大的兩顆淚珠忽然撲棱下來。
言征堂堂教授,在這麽個小姑娘麵前慌亂了。
他能理解物理學的深刻奧義,現在卻想不通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還是哪句話語氣重了,竟然把這麽個剛烈的姑娘給惹哭了。
阮誼和自己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多大的人了還在老師麵前掉眼淚,真是丟人現眼。
她迅速用手背抹了眼淚,可淚珠卻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掉。
靠!今天是怎麽回事啊!
言征正要開口,阮誼和捂著臉凶巴巴地說:“你先別跟我說話!”
你別開口了,你越說我越是委屈難過。
言征欲言又止,默默給她遞來紙巾,輕聲說:“別哭,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靠!你他媽的別這種語氣安慰人啊!你再說下去,我就要哭出聲了。
阮誼和死死咬著嘴唇,眼眶都紅腫了,也不肯伸手接言征遞來的紙巾。
言征蹲下來,用紙巾輕輕給她擦去淚痕,無可奈何地說:“對不起。”
他說對不起,其實他也沒做錯什麽,完全沒必要道歉。
“你別跟我說話……你一說話,我就想哭……”阮誼和拖著哭腔,委委屈屈地說:“我、我就是生氣,汪校長他每次都這麽不公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