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風醉珠簾

第十章 因父仇菊兒被劫持(1/5)

    “不要說那麽多了,不行就是不行!那位關漢卿,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是金之遺民的身份無法入朝為官,就終日遊走於梨園勾欄之中,和那些脂粉裙帶廝混在一起,然後憑著自己還有幾分才氣,寫出一些宣泄自己不滿的故事來嘩眾取寵罷了!

    有什麽可以推崇的?至於那個梁園秀,她又是什麽身份?身在梨園。賣笑為生,靠自己的青春和姿色贏得一些好色之徒的吹捧!就這樣的人就得意洋洋了?我覺得女人就應該規規矩矩地呆在家裏,唱什麽戲?男人更應該以事業為重!考取功名,入仕為官才是正確的道路。”

    “爹爹,我隻是去那裏聽戲,又沒有做什麽?何況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處,我會做什麽有辱聖聽的事情呢!何況,出入青樓的就一定是好色之徒,奸邪之輩嗎?我們都知道的柳永,不是每日行走於青樓戲院之中,寫下了一首又一首為我們所稱道的詞作,並且他還是奉旨填詞呢?”盧摯也毫不示弱,看來,他今天不說服自己的父親是誓不罷休的。

    “柳永?奉旨填詞?那是他自己的說法!為官者,不為民請命,不為民做事,倒是每日出入煙花柳巷,做一些花間蝶舞的詞作,還美其名曰另成一派!那是他自己為自己找的借口和理由,皇帝讓他去那樣的場所填詞,是對他的貶斥,他卻拿著雞毛當令箭,堂而皇之地去做了!我不讚成這樣的做法,更不屑與這樣的人為伍!你趁早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不要讓我聽說你與勾欄有一絲的關聯,否則你就沒有我這個父親!你怎麽沒有向那些古人學習?我讓你讀書是為了求取功名,不是讓你和那些低俗之人為伍!別讓大人看笑話,快快退下去吧!”盧淨皖有些怒氣衝衝。

    朱潛本欲勸說兩句,可是聽到他這樣堅決,就咽下了到嘴邊的話,是啊,別人的家事自己是不方便插嘴的!雖然自己支持盧摯的看法和見解,但盧淨皖的觀點也不無道理。他心裏輕輕歎了一口氣,待盧摯退出後,他站了起來,向主人告辭而去。

    “請等一等!”主人家說著站起來,“朱大人,現在縣裏糧食匱乏,如果府上缺少糧食,我這裏給大人準備了一些,不如讓家人隨大人您一塊兒送去,如何?”盧淨皖誠懇地說。

    朱潛的臉頓時有一種燒灼的感覺,一個堂堂的朝廷五品官吏,竟然要張嘴向一個地方富商要糧食吃,怎麽說得出口。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自己又將惹來多少人的笑話啊!不行,家裏的困難再想想辦法吧,這種恩惠受之忐忑!

    “誒,盧兄!上次多謝你幫助籌糧之措,如今家裏還有一些餘糧,夠我們一家吃的了,如果有欠缺的時候,定會叨擾的!小弟在這裏先謝謝盧兄了!”朱潛當胸抱拳。

    “唉呀,你這人啊!和我客氣什麽?!如果有什麽盡管告訴我!過幾天我定去府上拜訪!到時候還請朱大人您不要嫌我打擾就好!”盧淨皖一副愛莫能助的無奈。

    “不要說那麽多了,不行就是不行!那位關漢卿,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是金之遺民的身份無法入朝為官,就終日遊走於梨園勾欄之中,和那些脂粉裙帶廝混在一起,然後憑著自己還有幾分才氣,寫出一些宣泄自己不滿的故事來嘩眾取寵罷了!

    有什麽可以推崇的?至於那個梁園秀,她又是什麽身份?身在梨園。賣笑為生,靠自己的青春和姿色贏得一些好色之徒的吹捧!就這樣的人就得意洋洋了?我覺得女人就應該規規矩矩地呆在家裏,唱什麽戲?男人更應該以事業為重!考取功名,入仕為官才是正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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