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太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獲得線索(1/2)

    “實是沒想到,新解元不僅在策論上有賦,連詩都做得這樣好?”這是在場的人都在暗暗驚訝。

    鄭應慈連同幾人,都臉色微變。

    孫不寒這時走出,笑對蘇子籍:“蘇賢弟果然才華出眾,愚兄佩服。”

    有著孫不寒打破僵局,驚訝著的眾人都仿佛清醒了一半,連連稱讚。

    隻是還有人仔細看了,著:“可惜是館閣體。”

    所謂的館閣體,其實就是官方文書,官方文書,當然講究的是一字不易,一字不淆,要求是標準清晰——要是出了錯,誰負責?

    但文人總喜歡別出心裁,講究自己個性,追求暢情適意、抒發個人情感為目的的書法,所以鄙視這種字,認為:“自帖括之習成,字法遂別為一體,土龍木偶,毫無意趣”

    蘇子籍聽了,心中毫無波動,反而想笑。

    文人可以講個性,但官就必須講規矩,所以館閣體,實對科舉取士有加分,前朝不,本朝的曹瀛是一代名士,前次會試,9歲的曹瀛終於通過,參加了殿試,經過由於書法不好,隻取得了三甲第十九名的成績。

    恨的曹瀛回去,讓自己女兒練字,以譏諷這種以字取人的現象。

    蘇子籍自然不會犯這錯誤。

    知府黃良平似乎對蘇子籍有好感,著:“館閣體寫到深處,也能正中生雅,秀潤華美,解元這字已經不錯了。”

    “館閣體5級,157/5000,當然不錯了。”

    知府黃良平此時又不知蘇子籍竟然卷入了太子血脈事,對一個舉人,特別是新進解元,他還是持欣賞態度。

    鄭應慈看到這一幕,雖談不上心中嫉恨,也不由鬱悶:“我選擇道業,是不是選錯了?”

    這場文會持續的時間不算長,半個時辰就逐漸散了。

    但留給眾人的談資是不少,其中自然就包括這一屆的解元。

    對此,蘇子籍看一眼微沉臉離開的鄭應慈,又看了一眼被人絆住的孫不寒,先行退場。

    回到了自己的畫舫,不一會,野道人就回來了,進來就稟報:“公子,有消息了。”

    “看。”

    “我特地結認了一個人,此人是知府的鄉人,又是家養子(世仆),必能知道一些消息,隻是這樣的人,嘴巴肯定很緊,想要撬出嘴裏的實話,大概需要一些時日。”

    “用不了那麽久。”蘇子籍略思索一下:“你等會請他喝酒,我自能助你。”

    這時色還早,雖文會散了,可對很多人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湖麵上,不少畫舫裏都傳來了琴瑟之聲,還有著調笑聲。

    而畫舫跟畫舫間,都可以用船來往,雖比陸地上限製多,更讓眾人多了一種在岸上沒有的放縱感。

    尤其一些酒樓商家也會做生意,承攬著一些水上販賣酒菜的營生,隻要出價就可以送過來,酒也不少,都比陸上貴一些,人家賺的就是這個錢。

    蘇子籍讓野道人將仆人請到了畫舫。

    因著摘了燈籠,也沒露麵,隻藏身在屏風,所以仆人隻當是“雲公子”租來的畫舫。

    蘇子籍喊了些酒菜,頗是豐盛,哪怕知府家仆人有著臉麵,但這樣宴席,白吃也不容易,見了就先滿意了。

    不過,人家吃歸吃,嘴挺嚴,野道人略試探幾句,發現無果,就隻喝酒吃菜,閑聊些無關話題。

    “嘴巴緊又有什麽用?”這時屏風後的蘇子籍,見著這人臉色泛紅,顯是有點酒意了,就隻是一指,文心雕龍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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