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婢女:冰山侯爺冷情妃

第65章 侍奉(2/5)

    “我並不會追究,”景王若有若無的理了理左手的衣袂,仿佛在強調那抹暗色傷疤,道,“但那釵子我還是留著,頭一次有女人朝我刺下釵子,我得留個紀念才好。”

    我擠出幾絲幹燥的笑聲,遂借口頭痛,搶先退下,我行走在碎石徑上,還能感受到景王射來的目光,,他還是認出來了,但與我一樣佯裝不知。

    果然是嘴打嘴,我果然頭痛起來。回到蘭若堂,碧茹侍奉我脫下禮服,換上鵝黃色銀絲暗花常服,飲綠端上新做的枸杞燉雞湯,我卻還是毫無胃口,才讓她端回去,飲綠又撅嘴抱怨燉湯不易,我勉力舀了兩三勺。

    傍晚時分,我安然靠在絲絨軟榻上,讓碧茹幫我輕揉太陽穴,采藍便匆匆來報,陛下駕臨。還不待她完後半句話,陛下就一言不發地踏入殿裏。

    我才用眼神詢問江川出了何事,陛下便揮袖遣散了殿內的侍婢們。我除卻陛下滿腹怒氣,一無所知,甚至不知如何勸起,自己也疲倦不堪,隻好陪他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前些日子你畫的那張白鷺呢?”陛下無力的聲音卻勾起了我的精神,薛墨脂終究還是拿出了畫兒,果然在宴會上出風頭,才是薛墨脂的性格。

    “陛下與臣妾一起完成,臣妾不敢怠慢,親自收起來了,旁的人都沒動過,”我對他笑道,探手打開直棱櫥摸索一番,訝異道,“怎麽沒了,臣妾明明放在這兒的,怎麽沒了?”

    “不用翻了,已被人偷走了。”

    “是誰?”我驚愕得反問道。

    “你先別急,”見我不信任的表情,陛下追問道,“仔細想想,除了你身邊的宮女內侍,還有沒有別人來過?”

    “別的人嗎?”我屈肘抵住下顎,思索道,“這些日子身子困倦,來人我大都擋了回去,隻有寧姐姐來過,壽寧長公主來過,她們是絕不可能的,對了,還有行雲堂的一個宮女,名叫葉景春,我做藥女時,就與她相熟,常去問她討要筆墨,她也是絕不可能的。”

    “就是這個宮女,她從你這兒偷走畫卷,交給了薛氏,”陛下冷冷道,“而薛墨脂就堂而皇之當做是自己的,宴會上展示給眾人。”

    良久的沉默,我低頭不語,陛下一字一頓緩緩道:“你太輕信旁人了。”

    我畢竟在謊,難免心虛,避而問道:“陛下是如何處置的?”

    “押在暴室,這二人都不能活了。”他眼中散著寒冷的光芒,如冬夜凜凜朔風,他應當是恨極了欺騙他的人。

    我本盤算著隻想借春兒唱一出苦肉計收場,而薛氏畢竟是與陛下同床共枕過的女子,他念著情意,且不過就是幾張畫兒,至多被逐到冷宮謝芳殿,我根本不想取走二人性命。孰料陛下毫不留情,他的處置令我不寒而栗。

    我斂起裙裾,下拜替二人求情道:“臣妾還請陛下留下二人性命。”

    陛下睨了我一眼,道:“別人竊畫,你不恨嗎?”

    “恨雖恨,但不至引出人命,”我質問道,“請問陛下定的罪名。”

    “薛氏身邊的宮女很快就招了,薛氏根本不會畫畫,都是行雲堂一個畫員替她作的,偷你畫卷的宮女也是此人身邊的,當然畫員也是死罪,被關在行雲堂了。薛氏變本加厲,偷到你這兒來了,朕才識破她,她犯了欺君之罪,當然,該殺。”重重咬出來的“殺”字上透著憎恨。

    “誠然如此,為保全陛下英明,陛下隻能定薛墨脂竊走臣妾畫幅的罪名,旁的罪名有損陛下威信,畢竟薛氏已侍奉陛下整整一年了,她在宮內的人緣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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