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蘇悅芯

眾人躊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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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該死的老臣,吵得朕頭皮發麻。現在才脫身過來。”

    蕭天雪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伸手慢慢的將沈寧的外衣脫掉說道:“既然皇上煩惱這些無謂的政事,臣妾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不知道皇上想不想聽呀。”

    “哦?”

    沈寧興趣大盛連忙說道:“什麽法子,快說快說!”

    “沈煉。”蕭天雪一邊說著一邊注視著沈寧的神色。見他神色之中有幾分不屑的意味,心底略略的安定了一些。

    “你說他幹什麽?喪家之犬膽小如鼠。當初留了他一命,如今早就感恩戴德的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皇上——”蕭天雪嬌嗔道:“沈煉王爺畢竟是皇族中人,如今皇上有事,他作為臣子為皇上分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怎麽,皇上難道還舍不得了?”

    “說什麽舍不得……”沈寧擺擺手:“罷了,既然皇後這麽說,朕依你就是。明日傳召沈煉入宮覲見。”

    男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沈煉身上,而是慢慢的褪去了蕭天雪的衣服瞧見那如同雪光一樣的肌膚,瞬間變得饑.渴起來。抱起蕭天雪便朝龍榻上走去。

    紅紗帳暖,女子嬌媚的聲音宛如流水一樣傾斜了出來。

    而月光清寒,陳雪拂站在曾經尉遲妙玉居住的地方,朝著這裏拜了三拜;“尉遲妹妹,你的仇,我記下了。一定會替你,替我自己報了這個仇。你且安心的去吧。”

    蕭天雪看著窗戶外麵的一株杏花,平白的想起了已經讓自己印象模糊的那個男人。雖說她與沈煉都是常在宮中行走的人,但是真正相見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隻不過有一樣事情,是旁人都不知道的。唯獨她一直記到心裏記到了現在。她小的時候最吃不得杏仁露了,一旦吃了杏仁露不僅會喉嚨發癢而且渾身上下還會起一種莫名的小疹子,密密麻麻的。

    偏偏那時候的太皇太後最喜歡杏仁露,每次去太皇太後宮裏麵宮女們都會端上來杏仁露。所以她極其厭惡那個老女人。

    知道有一次,宮女們又端上了一碗杏仁露,她卻發現自己的被換成了核桃露。抬頭看向掌事的宮女姑姑,那女子走上前去笑著說道“是煉王爺吩咐的。說是您吃不得杏仁露就讓以後都換成核桃露。”

    宮裏麵從來沒有白天,飛簷翹角的遮住了天空,陰暗的角落裏人心叵測瞬息萬變。她怕,怕每一個夜晚裏不知名的飛鳥驚起枝頭,也怕哪一天惹得掌權者不快,一碗不知道加了什麽毒藥的杏仁露就會要了人的命。

    人命,怎麽就這樣的輕賤呢?

    所以從那之後她就開始拚了命的想往上爬,她沒有心沒有情渾身上下從裏到外冷的幾乎冒出了森森寒氣。可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記得那一碗小小的核桃露。

    是她為數不多的,一點甜一點暖。

    “沈煉。”

    她輕輕的念著這個名字,多年前麵容模糊不清的男人,今日再見是否還會給自己那一碗核桃露呢?

    傳召的聖旨隨著水船到了姑蘇城的時候,沈煉已經提前兩天得到了消息。他一直沒有告訴蘇悅芯,怕她擔心。可是聲勢浩大的傳旨太監帶著聖旨過來的時候,滿姑蘇城都知道了沈家竟然是皇親貴族。

    沈長安到了上院的時候,正看見麵容平靜的父親和母親端坐著喝著茶一邊賞花聊天。一息之間他楞了一下。

    “長安,你來了?”

    蘇悅芯眉眼具笑的朝他招手:“這幾日怎麽沒見蓁蓁呀?還在江南的卿雲閣那邊玩嗎?你也是時候接她們回來了呀。”

    沈長安遲疑的問道:“母親?您不知道嗎?”

    “什麽?”蘇悅芯放下了茶盞,一邊轉身朝站在自己身後的紫蘇說道:“今年上來的六安瓜片很好,去賞了那外門采辦茶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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