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人生[綜].

1483、江湖有你(55)完結(2/5)

    將一壺好茶喝了,又出去在街上轉了兩圈,看了看今年的物價,這才準備回宮。去年糟了旱災,今年倒是風調雨順的,糧食的價格慢慢回落了,這是好現象。

    回去的時候,爹正在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曬太陽,娘在一邊給兩人搖扇子。他就不明白了,這是熱啊還是冷啊。

    他坐過去這麽問,她娘就:“不曬了想曬,曬了又熱,那再扇扇唄。”一副你連這個都看不懂的樣子。

    恒兒就笑,行吧!反正就你倆,也沒外人瞧見,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坐下沒兩句話,龍兒風風火火的也回來了,一進院子就喊:“有個大消息,我準備出門一趟。”

    什麽消息?

    龍兒便笑:“那個南宋的瑞國公主要遴選駙馬了?”

    這是什麽消息?你還能去選駙馬嗎?

    這幾年南宋可是非常難受的,當然這種難受是自家自以為的難受。先是宗室仿佛一瞬間就消失了,當然了,這不可能是一瞬間不見了的。但對於南宋君臣來,就是這種感覺,反正是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了。

    而與此同時,新宋迎來了宗室潮,好家夥,往上追都追到太|祖太|宗的第十代第十一二代的子孫身上了。這些人有些是販夫走卒,有些是官吏,有些甚至種著幾畝地,畢竟,當年宗室遭逢大難,直係的,關係親近的死的都差不多的,能活著的,都是遠宗。

    四爺也不含糊,按照遠近,這個王,那個王的,這個國公那個輔國公的,冊封了一批,又在擴建外城的時候給專門留了地方,建了一個宗室坊。每家都是三五進的院子,端是排場非凡。冊封是冊封了,但這以後承襲幾代,卻沒有交代。當時這一個個高興的呀,成王爺了,了不得了。後來發現,這王爺的架子好像也抖不起來,心裏就犯嘀咕了,這是……沒成心給咱們?

    當然是沒成心給了,但現在不能這話。四爺就了:以後這世子,你得選出看的過眼的吧。我這一個也不熟悉,不能亂來。

    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遠宗被封了郡王的,家裏沒兒子,隻一個獨女。偏這女兒很能幹,許是跟著她爹曾經走街串巷做買賣的緣故吧,人家的算學很好。過來的時候才十四歲,直接去了戶部辦的女校,人家成績很好。龍兒正好用人,便把這個要走了。

    於是,宮裏便發話了,沒兒子沒關係呀,你家女兒就能降等承爵。

    這話一出,眾皆嘩然。

    朝堂上有那麽明眼人的,都看出來,這就是拿個特定的例子來穩那些宗室的心呢。也有那眼不明的,認為女爵這個口子不能輕易開。四爺就直言問:“那你的意思是叫朕奪了護國公主的差事?”那禦史嚇的再不敢言。以至於有要緊事的時候龍兒上朝堂,都沒人言語。

    這件事叫宗室各家的情況更複雜了,本來兒子多的就有人爭爵位,如今連女兒也行,那沒出嫁的閨女個個可都憋著勁呢。這消息不知道怎麽傳出去了,以至於宗室外嫁女,當時沒跟著宗室北遷的,陸陸續續的都跑來投奔來了。更有那在夫家本來就受氣的,竟是偷著帶著孩子自己跑來了,是要休夫,要回娘家。

    這麽一亂,整的人腦袋打成狗腦袋,四爺對這些沒用的就這麽不死不活的養著。若是真有踏實肯幹的,哪怕是沒有什麽多大的能耐的人,隻要本分,還都不吝給賞賜。如此一來,總體來看,叫人不得不,這新宋對宗室真挺優容的。

    再那些科考的舉子,政策公布的第二年就開了恩科,二月份春闈,中榜的便有六成是南地的舉子,一旦中榜,馬上給安排實職,一點都不摻假。

    於是,好些在南宋沒銀子送上官謀官職的,都跑來等著下次的科舉,南北兩地因為考試,都形成了一股子赴考流了。

    還有更多的青壯年過來報考軍校,這就導致南宋從去年開始幾乎已經征不到新兵了。

    這叫旁觀者看的都焦心的不行了,但南宋人家的日子該怎麽過還怎麽過。

    楊次山見了宗室,宗室直接出逃。滿朝上下,誰不是楊太後跟新宋暗地裏有了默契,這是要壞了官家的江山呀。

    於是趙昀跟楊太後這對假母子之間的關係瞬間降入冰點。

    楊太後氣的什麽似的,但卻不能拿楊家如何。這個時候,木已成舟,趙昀並不會因為她懲罰楊家而認為她跟此事無關。所以,她不光不能拿楊家如何,還要跟楊家連成一氣,不能叫趙昀把她這個太後架在空裏。她相信,楊家也需要她。

    她知道,楊次山不是魯莽之人,他敢這麽做,必是有所依仗的。隻怕跟他一想想法的大臣不止他一個。不管這個傾向於新宋的人是對是錯,在她急需黨羽的端口,這些人跟她正好互為依仗。

    隨後,她才算是見識了這一撥人的。這裏麵有喬行簡這樣的丞相,有通過鑽營攀附上來的佞臣丁大全,除此之外,還有許許多多名不見經傳的人,可這些人聯絡起來,趙昀竟是沒有辦法轄製。局勢就跟蹺蹺板似的,保持這某種微妙的平衡。

    她也聽去過新宋的喬行簡過新宋,比如那什麽快車道,比如什麽堅船利炮,如果這都是真的,那麽這些人這麽選擇是沒錯的。當然,這應該也是真的。因為這麽的不光是喬行簡,還包括丁大全,以及一直站在趙昀那一方的賈似道。更有來往的商人,在北地軍校的那些孩子家眷,有在北地為官的本鄉人,這些人在北地都曾寫信回來,所的事情各有側重點,但大致上沒有大的偏差。這不是一個兩個這麽,這是千千萬萬的人這麽,那邊真是假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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