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人生[綜].

1207.舊日光陰(19)三合一(1/5)

    舊日光陰(19)

    林曉星的拳頭慢慢的攥緊, 又慢慢的鬆開。然後猛的叫了一聲‘媽’, 在範雲清的話被打斷之後, 她才:“工作挺忙的吧。你的我都知道了, 記下了。你要是忙, 就去忙吧。”

    範雲清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哎呀’了一聲:“還要趕去學習班。再不走隻怕真遲了。你你們倆,這是去哪了, 叫我等了這半的。”著, 就一副要走的架勢,臨走摸了摸林曉星的臉, “聽話, 收斂著些脾氣。”然後從兜裏掏出一遝錢來塞到林曉星的兜裏,“誰的日子都是這麽過的。慢慢就好了,要乖!”

    林曉星想把錢還回去,但手放在口袋裏,還是沒這麽任性的幹。

    她是媽!她給的非不要, 這就是事。

    “我送你。”林曉星轉身送範雲清離開。

    路上的時候範雲清才跟林曉星了這事:“……主要是你為了你表姐的工作。隻是時機不巧,剛好趕上這麽個時機。再加上, 他們單位的同事,對你表姐好像存在一些誤解……我受了一些牽連,這倒是沒什麽,隻可惜你表姐的工作還在空裏隔著呢。”話的時候語氣很平和, 似乎並沒有因為這次的事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蘇瑾這才聽出了端倪, 趕緊道:“廠子弟學正在建呢, 正在招老師。表姐是大學生吧,當個學中學的教師總是行的。回頭我就去問問……”很熱情的樣子。

    林曉星抿了抿嘴角,低著頭沒有言語。

    那邊的範雲清就是意外的驚喜了:“真的啊?我都不知道這消息。老趙也真是,怎麽不跟我一聲呢。你看這事鬧的……行!要是這事辦成了,可得謝謝咱們蘇。”

    “看媽的。”蘇瑾趕緊道:“這不是應當應分的嗎?”

    把範雲清送走了,林曉星才道:“你瞎摻和什麽啊?你什麽都不知道就知道往身上攬。”這才低聲把事情都了。

    蘇瑾愣了一下:“家裏發生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

    “你……媽她在這兒,我怎麽?”林曉星白眼看他,“我自己的表姐,要是有機會我不會嗎?在別處安排工作其實還好點,在咱們廠,誰不知道我家的事啊。就是安置進來了,大家的閑言碎語也不會斷。其實照我,在車間當當學徒,都比當老師好。”

    以她那個出身,她總感覺越是拈輕怕重,越是要出事。

    “那你咋辦?”蘇瑾皺眉,“我還不是為了叫你高興,叫媽高興的。再了,你也是報社,你還記得我之前發表的那篇文章嗎?怎麽也沒想到我的文章會選中。我這不是覺得這裏麵可能有咱媽或是咱表姐的功勞……人情總得還吧……況且……如今話讀出去了,還能怎麽樣?要不……我替她問問去?”

    林曉星到底點了點頭,抬腿先走了。

    蘇瑾跟在身後:“我這回真知道錯了。你不知道,我被奶的真恨不能找地縫我鑽進去再不出來了……”

    兩人一個在前麵走,一個在後麵追。但過後,日子該怎麽過還是得怎麽過。

    這次的事,林曉星應該是多少受了點教育。

    至少,每次做飯,她開始動了。摘菜洗菜也搭把手。借著做飯,也跟那些入的了她的眼和入不了她的眼的人開始搭話了。苗大嫂跟她油不能拿瓶子倒,這麽著太浪費。將油倒到碗裏,用勺子一點一點往出舀,省油。桂蘭跟她炒菜的時候不能蓋鍋蓋,要不然成燜了,不好吃。

    林曉星也都一一聽了,至於做的味道好不好的,這些都是次要的。要緊的是能把生的變成熟的了。隻要林曉星做的飯,蘇瑾就誇張的喊好吃,她都想笑。剛剛明明看見她放了兩遍鹽,好吃才見鬼了。

    林曉星還邀請林雨桐一起:“姐,你一個人,要不然就不開火了,跟我們一塊吃吧。”

    不要!

    你做的那味兒我受不了。

    她委婉的拒絕:“這一懷孕,孕期反應千奇百怪。你們掌握不了我的口味。”

    然後等林曉星自己吃飯了,被鹹得‘呸’了一聲之後才道:“想我做的味兒千奇百怪就,還的那麽客氣……”

    其實林雨桐一個人做飯並不麻煩。燜米飯隻炒個菜就是菜蓋飯,吃完飯還不用洗那麽多盤子和碗。不能更完美。

    晚上了,去禮堂,做積極分子嘛,就要認真聽課。每晚上一節課,念時事政治,念大部頭的著作理論。

    過來的積極分子,少有肚子裏有墨水的。大多數都是車間的工人,像是張寶柱這樣的,力氣大,在車間工作也積極。於是被派來了。

    然後幹了一重體力勞動的活了,本來就累的不行。坐在這裏聽課,還是理論課。這就跟叫學生上政|治課似的,誰都想聽中學生才上的課是個什麽樣的課,可這聽不太懂啊。坐在林雨桐邊上的莊婷婷都開始打瞌睡了。

    當然也不光是她,大部分都在打瞌睡。一節課沒完,張寶柱的呼嚕聲都起來了。

    有這個做對比,其中有個乖乖的拿著本子拿著筆做筆記的積極分子就格外的突出了。

    林雨桐在筆記本上不敢寫別的字體,就是楷書。

    這種字體能保證跟印刷的一模一樣。

    課後專門過來看林雨桐筆記的工會書|記就:“有賦,但是沒方法。”一看就是笨辦法學出來了。剛開始寫字得跟描紅似的,照貓畫虎的描。要不然誰的手寫體是這樣的。

    這麽認為就好。就想叫大家這麽認為。

    她不好意思的笑:“就是上了一段時間的掃盲班和夜校。平時拿著字典學,照著字典寫。字典上怎麽寫的我就怎麽寫。寫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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