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第39章 鬱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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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較於花半枝她們早早的休息了,林希言就有些命苦了。

    林希言回到宿舍剛拉開燈,他隔壁的周闊如貓兒似的站在了他的身後,有氣無力地道,“你回來了。”

    “你幹嘛不聲不響的站在我身後。”林希言回頭看過去,“我差點兒出手傷了你。”著朝屋裏走去,摘掉手上的手套,拿著兩個墊子,放在放在炕桌的兩旁,“進來吧!”

    林希言將帽子和圍巾、手套掛在牆上的掛鉤上,走到八仙桌前,拿著暖瓶倒了半茶缸水,一口氣講了兩個時的課,嗓子都有些癢了。

    林希言盤膝坐在炕上,端著茶缸吹吹口口的喝著水,溫熱的水滑入腹中頓時溫暖了許多,嗓子也舒服了。

    周闊鬱悶地抬起頭來,哀怨地看著他道,“你都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你什麽事都寫在臉上,還用問嗎?又吃了閉門羹了。”林希言抬起眼長睫輕輕顫動看著他語氣溫和地道。

    “我低三下四的哄了佩蘭幾,都沒給我一個好臉色,她心裏不好受,我這心裏也苦啊!”周闊敲著自己的腦袋憋屈地道。

    “你一個大男人還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當後媽有多苦。”林希言纖長的眼睫眨了眨,露出底下深遂的黑瞳聲音不疾不徐地道,“這麽吧!光明的母親走了,每年清明,作為孩子得給母親上墳經地義,光明現在還,必須你領著;年三十晚上還得給孩子媽燒紙;他如果要把自己母親的遺像掛在家裏……”

    “等等!別佩蘭反對,我這一關就過不了。”周闊立馬豎起眉毛道。

    “你們沒有理由且不能反對,死者為大。這也是孩子的孝心。”林希言看著他嚴肅地道。

    周闊給氣的,張了幾次嘴,話都給咽了回去。

    林希言見狀沒有一絲同情地繼續道,“孩子問你他母親是什麽樣的人啊?”

    “嘁!我自己都不記得了,還幫他回憶嗎?”周闊嗤笑一聲道。

    林希言聞言輕抿了下唇,“對夏佩蘭同誌來,後媽難當,孩子管鬆了,人家你不上心,管緊了,孩子不高興,你又不是我媽,憑什麽管我,總之裏外不是人。他的存在,時刻提醒著夏佩蘭同誌自己所在的位置。”

    “什麽位置?”周闊聞言立刻呲著牙道,“佩蘭才是我愛人,我的革命伴侶。”

    林希言聞言眸光輕閃,別有深意地看著他道,“我今在掃盲班看見你兒子和姨子了。”

    “她算什麽姨子,還有他不是我兒子。”周闊怨氣十足地道,甚至有些厭惡,都是他們攪合了自己的喜事。

    林希言聞言收起臉上的和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道,“我要休息了。”

    “你就這麽趕我走。”周闊頓時不樂意地道,“喂!你太不夠意思了?怎麽咱倆也有過命的交情。”

    “你這擺明了拒絕的態度,你覺得我還能什麽?”林希言雙手捧著茶缸,無奈地看著他道。

    “那你我該怎麽辦?”周闊砰的一拳砸在炕上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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