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很多人認出我,而且提前收到我將於今正式升級為打手的消息,當下就掀起一股的騷動。
“那個就是陳羽,他今也要升打手了。”
“陳羽也要升打手?不可能吧,我記得他平時就瞎混,打架總是躲在最後麵,情況不對勁開溜的第一個保準是他,這樣的人能當打手?”
“聽他打了一場台球,幫社團贏下了平西路的地盤,虎哥親開金口,要升他為打手。”
“打一場台球就能升打手?這也太簡單了吧?”
“靠!這樣也行,回頭我去練台球去!”
我和智哥、王卜生、輝等人走在院子裏,聽到周圍的話,心中微微有些得意,升打手就一定要能打嗎?我技術好不行啊?
進了香堂。首先就看到了香堂裏供奉的關二爺雕像,神像極為威武,關二爺斜視前方,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股威嚴,神像前已經點了香燭。還算寬敞的房間煙霧彌漫,充斥著淡淡的檀香味,花板因為長期被香煙熏,黑漆漆的,一盞淡淡的白熾燈掛在上麵。光線不算太明亮,使得整個香堂朦朦朧朧的,更給人一種莊嚴神聖之感。
除此之外,神像側麵放了一個兵器架,架子上擺放著一把長長的唐刀,也是我們戰堂的獨特信仰。
邢虎單挑能力在整個社團都數一數二,其慣用的便是唐刀,當年戰堂在他手裏發揚光大,唐刀也成為我們戰堂的信仰,有別於其他堂口。
虎哥和跛子、李廣、火雞等人都到了,正在香堂裏的會議桌上閑聊,香堂裏還設了兩排座位,旁邊坐了不少人,不過能進入香堂的,一般都是打手級別以上,一般弟在香堂開會的時候,沒有得到允許,隻能在外麵的院子裏聽。
進入香堂,智哥便讓我和輝、王卜生去了旁邊的座位入座,他則笑著走向會議桌,坐在了跛子的對麵,虎哥的左手邊的位置。
在會議桌上的座位安排也是有一定講究,按照級別、資曆來排,智哥雖然年輕,但跟虎哥時間長,立的功勞也多,和跛子地位差不多,所以安排在虎哥左右兩邊。
在智哥入座以後,跛子先是笑道:“智,怎麽每次你都是最後來啊,讓大家等你,以顯示你智哥的牌麵嗎?”
跛子和智哥雖然同一個社團,同一個堂口,跟同一個大哥,但一直不對盤,見麵總是少不了鬥嘴。
智哥笑道:“跛子,不是我晚到,是你早來了,麻煩你看下時間。”
跛子冷哼一聲,:“大家都知道時間。可大家都提前到,那是對虎哥的尊重,你江智卡好時間來,還故意最後一個到,分明是不尊重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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