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六章 克瑞絲汀的童話(1/2)
早上剛起床的時候,懶腰都還沒伸完,就聽見床頭櫃上海螺鬧鍾在大呼叫:“coco,coco。你起來這麽早幹嘛?”
咦?不是二戰以後不讓成精了麽?它怎麽會話呢?
哼!我才不理它呢,一定是生氣我總不稱呼它海螺先生,卻喜歡把它叫做豬妹,它故意話來氣我哩。
一定是這樣。
我就是覺得你長得像卡通豬,一點都不像海螺,雖然你的確是一隻海螺。
去刷牙的時候,我的花拖鞋也:“coco,coco。你今的皮膚好好喲!”
哼!用你?我也沒理它。
就連壁爐對麵油畫裏的於連也在話:“coco,coco。你的頭發好像又長長了呢,要不要剪一點呢?就剪一點點好啦。”
我要你管?哼!
沒有安靜多長時間,書架上的土豆又話了。其實土豆是一頭鹿。“coco,coco。你還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呢。”
多嘴,我讓你提醒我了?
如果再『亂』講話,我就把你們統統丟出去曬太陽。
果然還是怕曬太陽,一直到中午,它們都沒有再敢『亂』講話。哼!
好煩嘞!剛吃過午飯,窗簾上的椰子又話了。“coco,coco。這次去上學你想經過蘇黎世還是米蘭?”
煩——死——啦!
還是我出去曬太陽好了。
今瓦杜茲的遊客很少,王宮和郵政廳那裏隻有懶洋洋的一些人,從我這裏看去,他們走得很慢,好像玩得一點都不開心。
這兩年來這裏的中國遊客倒是多起來了呢!爸爸中國人很喜歡旅遊。是的呢,我看過一本中國現代詩集,裏麵有一句我好喜歡。
——身體和靈魂,總有一個要在路上。
他……就是一個在路上的人。可是,為什麽不見他來瓦杜茲呢?
我真想有一就像這樣一拉開房門,就看見他背著旅行包正站在院子外麵的門口東張西望,然後一眼就發現了我。
想了兩年了。
你為什麽不來瓦杜茲旅遊呢?米蘭離這裏很近的。也許,你已經來過了,隻是沒有從院子外麵路過,我也不在這裏,在漢諾威。
院子裏櫸樹上的雲雀和麗斑鳩看見我就開始嘰嘰喳喳唱歌,唱得一點也不整齊。
“coco!coco是個膽鬼。”
“coco!coco是個笨蛋。”
我把手背在身後仰著頭瞪著它們。“我才不是膽鬼呢,我才不是笨蛋呢。”
雲雀在樹梢上跳了一下,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我,可它還在唱歌。“coco就是膽鬼,coco不敢去找他。”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去找過?我去了,我不是膽鬼。
麗斑鳩從上麵那根樹枝蹦到下麵那根樹枝,它沒有轉過去背對著我。“coco就是笨蛋,coco去了也沒找見他。”
我……,哼!
我去過米蘭,還去過科莫和科莫湖,我還知道他住在湖邊的哪棟房子裏。可是……,也就是僅僅知道而已。
我去過漢諾威他的二樓,去過他的餐廳吃飯。可是……,也就是僅僅去過而已。
我還用gps測距法精確測量過,從瓦杜茲家我的臥室,到他科莫湖邊的那棟房子,距離是153.323公裏。從我在漢諾威基斯曼商學院的宿舍,到那棟房子是726.651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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