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懷抱是我生命的終點2

索瑪花兒為什麽這樣紅(1/5)

    年輕的鄉郵員第一次感受到了馬班郵路的遙遠和艱辛。他每走一個班要14天,一個月要走兩班,一年365天,他有330天走在郵路上。他先要翻越海拔5000米、一年中有6個月冰雪覆蓋的察爾瓦山,接著又要走進海拔1000米、氣溫高達40攝氏度的雅礱江河穀,中途還要穿越大大小小的原始森林和山峰溝梁。他這樣描述自己的生活:冬天一身雪,夏天一身泥,餓了吞幾口糌粑麵,渴了喝幾口山泉水或啃幾口冰塊,晚上蜷縮在山洞裏、大樹下或草叢中與馬相伴而眠,如果趕上下雨,就得裹著雨衣在雨水中躺一夜。另外,他還要隨時準備迎接各種突來的自然災害。

    有一次,他走到一個叫白楊坪的地方,下起了暴雨,路被衝毀了,馬一腳踩滑跌向懸崖間,他想伸手去拉,也掉了下去,幸虧雙雙被一棵大樹擋住。他摔得頭破血流,眼睛和半邊臉腫得沒了形。當時他真想大哭一場,盼望著有個人來幫一下多好啊!可是除了馬、郵件,什麽都沒有。

    這些艱辛在王順友看來還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心頭的孤獨。郵路上,有時幾天都看不到一個人影,特別是到了晚上,大山裏靜得可怕,伸手不見五指,他能感覺到的隻有風聲、水聲和不時的狼嚎聲。家中操勞的妻子、年邁的父母、幼小的兒女……此刻就會像走馬燈一樣在他的腦子裏轉,淚水落下一行,又落下一行。於是他便喝酒,讓自己的神經因麻木而昏睡過去,因為明天還要趕路。

    如果僅僅是為了一個飯碗,王順友在這條馬班郵路上或許早就堅持不住了。讓他最終堅持下來的,是這條郵路傳達給他的一種神聖。

    “每次我把報紙和郵件交給鄉親們,他們那種高興勁就像過年。他們經常熱情地留我住宿,留我吃飯,把我當成共產黨的大幹部。這時,我心裏真有一種特別幸福的感覺,覺得自己是一個少不得的人!”這是王順友最初感受到的鄉郵員工作的價值。

    白碉鄉鄉長王德榮曾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你的工作雖然不是驚天動地,但白碉鄉離不開你。因為你是我們鄉唯一對外的聯絡員,是黨和政府的代表。藏民們有一個月看不見你來,他們就會說,‘黨和政府不管我們了。’你來了,他們就覺得黨和政府一直在關心著他們!”這話讓王順友心裏滾燙。

    一次,順友把郵件送到倮波鄉政府,就在他牽著馬掉頭的時候,看見鄉幹部正翻閱著報紙說:“西部大開發太好了,這下子木裏的發展要加快了!”

    一時間,王順友高興得像是喝了蜜,因為鄉幹部看的報紙是他送來的,這薄薄的一張報紙竟有這麽重的分量?!他越來越覺得鄉郵員工作了不起。

    於是,王順友在馬班郵路上一年一年地走下來,至今已經走了20年,而且還在繼續走著。郵路上的每一天,他都是穿著那身綠色的郵政製服,他說:“山裏鄉親們盼望我,其實是盼望穿這身製服的人。”郵路上每一天,他都像保護命根子一樣保護著郵件,白天郵包不離身,晚上郵包當枕頭,下雨下雪,他寧肯自己淋個透,也要把郵包裹得嚴嚴實實。

    年輕的鄉郵員第一次感受到了馬班郵路的遙遠和艱辛。他每走一個班要14天,一個月要走兩班,一年365天,他有330天走在郵路上。他先要翻越海拔5000米、一年中有6個月冰雪覆蓋的察爾瓦山,接著又要走進海拔1000米、氣溫高達40攝氏度的雅礱江河穀,中途還要穿越大大小小的原始森林和山峰溝梁。他這樣描述自己的生活:冬天一身雪,夏天一身泥,餓了吞幾口糌粑麵,渴了喝幾口山泉水或啃幾口冰塊,晚上蜷縮在山洞裏、大樹下或草叢中與馬相伴而眠,如果趕上下雨,就得裹著雨衣在雨水中躺一夜。另外,他還要隨時準備迎接各種突來的自然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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