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1/3)
你。
他好死不死,這話是當著林溪客說的。可林溪客是那種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嗎?他不是。他的胳膊肘往裏拐還要再拐個彎卷起來。
林溪客回頭就把這話告訴寧燃了。
語氣還十分柔弱可憐:“夫君以後別來辦公室給我送東西了,有些員工會再背後議論夫君太偏愛我了。我不想讓夫君辛辛苦苦打造的事業因為我......”
原本寧燃在工作上還是有點理智的,奈何最近燃總喝茶上癮。
林溪客平日裏上班的地界就那麽大,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誰在背後嚼舌根。於是第二天寧燃把陸藍交到了辦公室,讓他去對接好幾個難啃的硬骨頭公司。陸藍苦不堪言,每天上班恨不得拉著林溪客唱“小白菜啊,地裏黃呀~”
他卻不知道,始作俑者就坐在他身邊。
林溪客的正宮地位越做越穩當,寧燃把他放在心頭上寵,林溪客的手段又算得上高明。估摸著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扶正。
不過,這想來挑戰一下林溪客地位的人,很快就找上門來了。
言殊穿了件大號T恤,踩著他剛買的馬丁靴,抱著一副油畫就進了寧燃的辦公室。寧燃正給林溪客看自己找到的直播視頻,教林溪客應該怎麽說話怎麽和觀眾互動,兩人隔得極近,氣氛曖昧,卻沒想被言殊撞了個正著。
“你先去上班,晚上下班我去找你,”寧燃心裏不舒服好友的不請自來,但當著林溪客的麵也不好發火。他和言殊一旦吵起來那互相罵人的話不堪入耳,寧燃不想讓林溪客聽到這些,便吩咐他先行離開。
林溪客倒也聽話,隻是看著言殊和寧燃單獨聊天有些不爽。林溪客心裏清楚得跟明鏡似的,雖然寧燃如今認下了自己的正宮地位,可言殊和寧燃近千年的友情不是自己一時半會兒能撼動的。林溪客見不慣小狐狸作威作福的樣子,於是氣哼哼地寧燃耳邊說了句:“那晚上不見不散。”隻是從言殊的角度看去,就好像林溪客在親吻寧燃的臉頰一般。
林溪客示威般的舉動惹惱了言殊,等人走後,他憤恨地問寧燃:“他親你臉?”
寧燃到也不介意這個美妙的誤會,狐狸最近情路坎坷,約p不順,剛好是個嘲笑他的好機會,寧燃便認下了:“對啊,怎麽了?”
“兒子我不同意!”言殊把畫扔在地上,裝作生氣的樣子,“靠!你怎麽給我找了個小媽!”
“滾!”寧燃麵帶笑意,抓起桌子上的筆朝言殊砸了過去,被妖王接了個正著。
言殊看他是認真的自己也懶得再管這件事,索性換了個話題,拿起地上的畫放到寧燃麵前:“我畫好了,你以後不許再說我幹啥啥不行,拖稿第一名。”
寧燃接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等了兩三個月,言殊就給自己畫了這麽個玩意兒?
一根秋葵?
還是鉛筆素描畫?
說好的畫中仙,在這兒跟我玩畢加索風格?
寧燃抄起板凳就想暴打言殊,“老子特麽音樂節活動,你畫個秋葵幾個意思?唱歌還是養生啊?你特麽再給我提秋葵我祝你以後約到的對象都是秋葵!滾回去重新畫!定金都交你了你就這麽對你這個甲方爸爸?”
“人家沒有靈感嘛,爹爹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言殊大大咧咧地躺在寧燃辦公室的沙發上,蹭了蹭沙發的真皮,跟寧燃撒起了嬌,“再說我覺得這秋葵挺配音樂節的。”
“滾,不吃這一套啊,”寧燃氣得頭疼,自己苦等這麽長時間,言殊就畫了這麽一個玩意,得找個時間把這狐狸的皮給扒了。
“重色輕友,林溪客撒嬌你都買賬,果然天要下雨,爹要嫁人啊!”言殊起身靠在沙發上,為了緩解連日趕稿的疲倦,他伸手撩起劉海,換了個態度,壓低了聲線,“乖兒子,看看畫背麵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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