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劫(GL)

第13節(2/3)

    下車的時候我緊緊抱著石彎說。

    她也伸出手緊緊的抱著我,流淚的眼睛輕輕的貼著我的臉。

    “淺淺,我覺得有些事我好像是做錯了,我到底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她在我懷裏一遍又一遍重複這句話。

    ……

    “別因為感激和一個人在一起好嗎?”

    “可有些事回不了頭了。”石彎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滿是絕望。

    “你們到底怎麽了?”

    “淺淺,不要再問了。”石彎甩開我牽著她的手,一個人往前走。

    “我去找老羅問清楚。”

    “你站住,不許去!”石彎跑過來攔住我。

    “彎彎,人活著是為了自己的心,不能活在別人的眼睛裏,就算你畏懼世俗不敢和我在一起,你也應該找個配的上你的人,老羅哪裏好,為了救你挨刀你就得賠上自己一生嗎?”

    “不是,淺淺,不是。”石彎痛苦無助的表情,我這輩子都不想看第二次。

    它像一把尖刀一樣橫/插/進了我心裏。

    生拉硬扯的疼。

    ……

    “淺淺,起床了。”第二天早上石彎笑容滿滿的過來拎我的耳朵。

    “怎麽起這麽早?”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她。

    “昨天喝多了酒,早上起來腦子裏亂糟糟的,就想著你和出去跑跑步,清醒一下。”石彎說著心情很好的把一邊頭發掖到耳後,低著頭幫我係扣子。

    “給我三分鍾去衝個澡。”穿好衣服我從床上跳起來衝進浴室。

    清早的空氣幹淨清新,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青草味道,車與行人,路與街角,一切平和美好。

    “原來你每天早起跑步時候的感覺是這樣的。”石彎束起來的頭發甩呀甩呀,少了幾分成熟,多了幾分活力。

    “那你以後每天跟我一起?”我笑著問她。

    “我才不,偶爾為之就好,我又不是天天都喝醉。”石彎有些不滿的說。

    “你昨天喝了多少?”

    “三四杯吧,我還是第一次喝這麽多,對了淺淺,我昨天沒說醉話吧。”

    “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一點都想不起來,我到底和你說什麽了?”

    “你說有些事你做錯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麽丟臉?看來酒這個東西我以後不能再碰了!”石彎歎了口氣開始加速,把我甩開很遠。

    ……

    “小石頭,打麻藥。”上午的實驗課仍舊是我和陸宇文靜多多一組。

    我拿起注射器找到兔子的耳緣靜脈,慢慢給藥。

    氣管插管成功,頸動脈插管出了問題,兔子的血大量噴出來,幾個人白大褂被噴得血跡斑斑。

    “老師,這實驗我不想做了。”多多突然摘掉口罩,往後退了幾步。

    “如果你想讓這隻兔子白犧牲你就走,隨便走,我不攔你。”老師指著兔子對多多喊。

    多多聽了老師的話不再做聲,文靜伸手把多多拽到解剖台前,繼續未完成的實驗。

    結束的時候陸宇延耳緣靜脈注射空氣,文靜拿過來個袋子把兔子裝起來。

    走出門的時候我看到牆上有不少或新或舊的斑駁血跡。

    再看多多,擰著眉頭像是在想什麽。

    ……

    “小石頭,你要去哪兒?”下午陸宇見我收拾東西問道。

    “想回家住一兩天。”我一邊往書包裏塞東西一邊說。

    “是不是因為做實驗的事心情不好了?”

    “不是,頸動脈噴血常有,我提前做好心裏準備了,倒是多多好像是被嚇到了,你有空開導開導她。”

    “行,我跟她好好說說。”陸宇痛快的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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