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舊識(1/2)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讀懂薑楚楚豐富表情下的引申含義的。
最起碼,對犯罪心理初有涉獵的白銀對她直勾勾的眼神就感到一片茫然。
他伸手在薑楚楚眼前揮了揮。
“薑楚楚?你怎麽了?”
薑楚楚回過神,“呦,您記得我的名字啊。”
“我能記得住我偵辦過所有案子的當事人姓名。”
薑楚楚毫不吝嗇地拍了拍巴掌。
“厲害了白隊,你幹警察多久了。”
白銀繃著臉回答道,“七年。”
“全部都能記住?”
“是,全部。”
“那我考考你。”
“……你說。”
兩個人一個不著調,一個嚴肅,談話卻能毫無障礙地進行下去,也是奇聞。
薑楚楚的興致完全被調動了起來,吸了一口氣正要開口。
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不輕不重地一掐,一扭頭就看見,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到她身邊,以一種占有性的姿勢攬住了她。
溫九思不知道什麽時候打完招呼過來了。
“白警官,公事?”
見是溫九思,白銀的表情稍微好了一點,但仍剛正不阿地回答。
“……這不便多說。”
薑楚楚突然覺得這警察有點缺心眼兒,這麽說不就等於承認了麽……果不其然,溫九思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白銀,不再問了。
“那您忙,我們先去那邊轉轉。”
說完,不顧薑楚楚的頻頻回眸,溫九思將她半拖著離開了這片白銀磁場。
走遠了一些後,溫九思捏了捏她的下巴,“不要那樣看白銀。”
薑楚楚不樂意了,胡亂地轉頭企圖掙開他的手,“什麽叫不要那樣看白銀,我怎麽看他的?”
“像小狗看到了骨頭。”
……這個比喻,也不知道是她慘一點還是白銀慘一點。
薑楚楚對此嗤之以鼻,“你這個比喻一點也不準確。”
“那你說?”
“狗骨頭也分兩種,一種是玩耍啊磨牙啊時候用的骨頭棒,平常就是看兩眼,一起玩耍之後,還是狗是狗,骨頭是骨頭。”
溫九思的嘴角揚起一抹玩味,“那我呢,我是什麽?”
薑楚楚停下腳步,伸手一拉,將溫九思帶地轉了個身,自己則埋進他的懷裏,隔著襯衫,伸手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聲音甜得膩人。
“你是肉骨頭啊,早晚被我吃進肚子裏,渣都不剩。”
溫九思借著這個姿勢低下頭,湊到她耳邊。
“算我求求你了,你快來吃吧。”
醉人的海風中,一對璧人在船舷邊輕輕依偎,男人說了句什麽話,他懷裏的女孩兒立刻紅了臉,掄起兩隻小拳頭飛快地垂著男人的胸口,令偶然看到這一幕的賓客都忍不住酸倒了牙。
誰也想不到,男人淡漠矜持的麵容下,說著令懷裏女孩兒羞憤欲絕的黃色段子。
“溫九思,你要一開始就是這麽不矜持的模樣,我肯定不會看上你。”
“不,你還會看上我的,因為……我的顏好。”
你又知道了!
薑楚楚因為無法反駁而覺得更加生氣。
“一來就看見你們倆膩膩歪歪的,好歹別忘記這是別人家的生日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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