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園:醜夫種田忙劉子嘉以柔

第5章 溫柔又腹黑的男人(1/2)

    她忽地腳軟,縮起來:“我怕,你別紮我!”

    賀義掰過她的腳,說話溫柔了些:“像被螞蟻咬,不痛。”

    越這麽說,感覺越痛。

    “你別騙我了,肯定好痛!”她哭出聲來。

    賀義看她的樣子是真的很怕,問:“以前你爹打你的時候,你怎麽過來的?”

    她在腦海中搜索了下這副軀體的記憶,君保國愛喝小酒,喝了酒就打她,有時候拿火鉗子,有時候拿棍子,有時候用針紮,以前的君以柔哭都不敢哭,君保國見她流眼淚,隻會變本加厲,並不會心軟。她眼中帶淚,說:“以前他打我,我不能說話,也不能哭,就是忍著,等他不生氣了,就好了。”

    賀義頓了頓,放下手中的長針,拿手幫她揉腳,按穴位,以柔擦擦眼睛:“你不紮我了?”

    “你都哭了,我怎麽敢紮你。”

    他輕聲說,語氣中盡是無奈,還有些心疼。

    那樣的家庭,是不能讓她回去了。

    以柔笑嘻嘻地說:“你按摩的手法挺好,哪裏學的?”

    “自學成才。”

    “咕……你倒是不客氣。”她的肚子不知趣的叫了一聲,還會麵前的男人沒聽見,不然就尷尬了。

    以柔的腳心發熱,血液往身體內源源不斷輸送熱量,屋子裏又點了爐子,攪得人昏沉欲睡。

    賀義把她抱上床,拿水澆了爐子,端起洗腳水倒在外麵的空地上,一人走出了屋子。

    身形高大的男子走到屋子後邊的山坡上站了一會,這個地方可以看見全村的麵貌,是個製高點,他眼神如炬,如豹子一般,警戒地看著村子裏的一切,黑夜中,除了幾點燈光,其他的事物都是靜悄悄的,賀義腦中浮現君以柔的模樣,這個小丫頭,瘦弱的身體裏好似藏著巨大能量,總覺得,和一般村野丫頭不一樣,向蘭說的話,他不是不在意,如果可能,在這個小山村過一輩子也好,但是他猶豫,遠大的抱負舍不棄,仇恨還在,他過著隱忍不發的人生,太痛苦了。

    夜風帶著白色的寒氣,從山上吹下,吹幹了他後背的汗珠,總覺得有些涼,男人大步走下小山坡,進了自己的屋子,鎖上門,看見床上的人,他不知今晚怎麽睡。

    自己昨晚是坐著睡了一夜,可不能每夜都坐著睡罷,以柔早給他鋪好了床,他猶豫了一下,脫去外衫和鞋襪,一人擁著喜被,他伸出手去摸她的手,觸手一片冰涼,大概是中了毒又泡了冰水,這身體機能完全紊亂,賀義皺眉,掀開喜被,蓋住身旁的人,將她擁入懷中,二人才都睡著。

    翌日起床,以柔看著旁邊的被窩,明顯是睡過的痕跡,她暗自笑笑,出門去尋賀義,他已經煮得早飯,一盆紅薯粥幾碟小菜端上桌,邊吃早飯聽賀義邊說:“今日要去集市,過幾日就過年了,把昨天獵到的野豬肉賣掉,買些年貨。”

    她一聽要趕集,渾身打了雞血,也嚷著要去。

    賀義拒絕:“你身體沒好,不適合走這麽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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