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總裁的甜心寶貝

第41章 友情的破裂(2)(2/2)

    說道子謙時,星的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我看著她說“小梅,你瞧,星完全被那小子征服了,你說他搶走了我們星,這筆賬我們時候找他算一算了,是吧?”小梅也附和道“是啊,星,你那天把他約出來嘛,我們隻聽見你說他的好,又沒有見過他。”“是啊,星你那天約他出來,那天我們大家聚聚,醜女婿總得見家人啊,哦,小梅是吧。”我拐了一下小梅的手倒拐,示意她,一起‘收拾’星。

    天邊的太陽回家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那天,我們在草場上玩了很久才回去,那次我們談了好多事情,就我們三個人,星,小梅和我,誰知道那次以後,我們三人真的無法相聚在一起了,剩下的三朵金花已徹底的分離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聚在一起,雖說殘缺才也是一種美,但我覺得人生中缺少可以信賴的人,是多麽悲哀的一件事。

    時間就這樣從我們的指尖流過,開學已經快一個月了,校園裏的櫻花開得最燦爛,粉的,白的,競相爭豔,同學們紛紛地在櫻花下拍照,以留著紀念,櫻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也成了那些小情侶們約會的浪漫之地。

    看著櫻花下的小情侶們,他們笑得那麽開心,全身散發出青春的味道,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不正常,我對於愛情這方麵很遲鈍,也不想去理會,因為我覺得人世間不會有真情,我害怕愛情,害怕婚姻,我想起媽媽悲慘的一生,那些萌發在心裏的情感種子,被謀殺在心裏,就像我對宇哥哥的好感一樣,時間久了,就淡忘了。

    不知不覺當中,我走至音樂樓的櫻花處,櫻花開滿枝頭,像一位羽化而登仙的仙女,在風中搖弋生姿,櫻花樹下沒有人,靜悄悄地,我放下書包,隨意地坐在地上,一陣清風拂過,粉色的花瓣像仙女的彩帶一樣,在空中飛舞,咋看,像炫舞的少女,風姿卓越,令人離不開眼睛。

    花瓣緩緩落下,落在我的頭上,我捧起花瓣,歎了口氣說“花兒雖美,可是卻很短暫。”看著粉色的花瓣兒,我想起了林黛玉,想起她的《葬花吟》我輕輕地吟誦出來,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係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把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願奴肋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

    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一首《葬花吟》從我口中而出,我閉上清澈的雙眸,心裏有一絲悲涼,我隻感覺風兒再吹,鳥兒在歡歌,花瓣兒紛紛落下,我還感覺道有人正朝我這邊走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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