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五歲懷孕

失眠的人，多半有影響睡眠的心病，心理入睡就是幫她們找到病因，徹底解決，自然就可以入睡。 一小時一千，葉波衣都覺得貴，叫得跟誰用開水燙了她似的，更別說十萬。 在別人看來，這樁生意要黃，而且我多半會被轟出去。 但我知道，她會接受，而且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沒那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我從來不走空，每到一個客戶那裏，我都會做足調查。 葉波衣會同意，隻是時間問題。 果然，就在我示意要離開時候，葉波衣像是豁出去似的，斷然道：“好！就十萬！隻要你幫我除掉這個心病，別說十萬，我還會付額外的獎金。” 我們又重新坐下來，這次葉波衣神色淒然，雙眼完全失去了神彩：“我唯一的女兒離家出走了，她讀高三，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皺眉：“孩子長大了，就有她自己的想法，其實你應該和她好好溝通，很多事都不算問題。” “不！你不了解！” 葉波衣激動起來：“我十五歲懷孕，二十歲結婚，誰知道結婚才兩天，那死鬼就去了。 我帶著女兒從老山裏出來，一人在這座大城市裏闖蕩，我女兒從小就很懂事，體諒我帶她不容易，學習成績每年都是全校前三。 現在還有半個月高考，她說不考就不考了，離家出走，把我一個人丟下，你說我怎麽睡得著？” 我仔細地又看了一眼這個很有味道的女人，難怪看起來不像四十歲的人，那麽小就懷孕，還真是有點可憐。 好不容易把女兒拉扯大，又發生這樣的事，要是我，也睡不著。 “那你想我怎麽做？幫你把女兒找回來，然後讓她恢複如常地去高考？” 葉波衣像是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元先生，你能做到嗎？” “能。”我很肯定，站起來，扯過桌上的紙巾遞給她。 “你這筆生意我接下了，高考不是還有半個月嗎？ 五天！我幫你解決你女兒的問題，你付款十萬。 回頭會有人來和你簽約。先付五萬的預約金，事成之後付全款。” 我敢這麽說，一是我做人做事的誠信，在這個圈子，我從來沒有失手過。 她要是懷疑我，那我也不用接這筆生意了。 葉波衣咬著嘴唇遲疑了片刻，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最終一咬牙：“好，十萬。不過，要是你辦不到呢？” “雙倍賠償。”揮手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出了休息間。 …… 要搞定小丫頭，就得知道她的資料，現狀。 我坐進了車裏，車裏等著兩個我的合夥人。 我吩咐一平頭的中年人：“劉大勝，你去簽約。” 劉大勝長相粗魯，但做事細致，表麵看起來像流氓，其實他是法律係畢業，又去當過兵，身手很不錯。 他搓搓手：“老元，老實交代，這娘兒們那麽有味道，你進去那麽長時間，是不是已經勾搭，上了？” 他故意在“勾搭”二字上停頓，著重說了“上了”。 “上你姥姥！好好幹活！”我一巴掌拍了過去：“整天想女人，老子有你那麽沒出息？見到女人就腿軟走不動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