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5)
叢容歎氣,“……扔掉。”
溫少卿竟然無言以對,“……”
叢容無力的解釋,“我是律師啊,穿著帶油漬的白襯衫去見當事人會被嘲笑的。”
溫少卿似笑非笑,“當事人知道你用他們的血汗錢買的白襯衣是一次性的,他們會哭。”
“……”叢容對再次敗在一個屠夫手裏這個事實表示沮喪,又遞了個球給他,“這個玩具好像是讓一讓的,落在我家了,給你。”
話音剛落,沙發上忽然探出個腦袋,“你是在叫我嗎?”
叢容一愣,這才發現他有客人在。那張臉和溫少卿有一兩分相似,氣質也有幾分相似,轉頭問溫少卿,“你哥哥還是弟弟?”
溫少卿輕咳一聲,開始解釋,“我小叔,我爺爺的小兒子溫讓,小名讓一讓。”
讓一讓聽到自己的名字很快竄出來,蹲在溫少卿腳邊吐舌頭。
叢容反應了半天,看看狗又看看人,由衷的讚一句,“老爺子老當益壯啊。”
溫少卿的這個小叔大概和他不和吧,不然誰會把家裏長輩的小名用在寵物身上。
溫讓衝叢容招手,“侄媳婦,進來坐啊!”
溫讓坐得位置是叢容平時坐的,她沒什麽感覺,倒是讓一讓看著叢容走過來,衝溫讓吼了兩聲。
溫讓奇怪,轉頭問溫少卿,“它怎麽了?”
溫少卿解釋,“你坐了你侄媳婦的位置。”
溫讓立刻一臉悲憤看向讓一讓,“你吼我?我們倆用一個名字這麽多年,你竟然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幾個月的女人吼我?!”
讓一讓又衝他吼了兩聲,溫讓捂著胸口倒在沙發上。
叢容看到演技這麽精湛的“小叔”有些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假裝低頭看襯衣,看到整整齊齊的紐扣忽然抬頭問溫少卿,“紐扣你幫我重新定過了?”
溫少卿還沒說話,躺在沙發上的溫讓便別有深意的開口,“大侄子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巧啊。”
看到叢容一臉疑惑馬上坐起來,“咦,你不知道?釘紐扣算什麽啊,他的繡工才棒呢!當年他可是繡過整幅的清明上河圖呢!改天讓他給你繡個白首鴛鴦圖!”
叢容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溫少卿越來越黑的臉上掃來掃去,“繡……花?”
溫少卿黑如鍋底的臉冷冰冰的開口解釋,“學臨床,手指靈活度的練習很重要,我也是被逼著學的。”
當年他扔了從小學了十幾年的中醫,報了臨床,氣得老爺子好幾個月不理他。後來不知道是為了整他還是真的為了他好,非讓他繡一幅清明上河圖出來,美其名曰,練習耐心和手指靈活度,以至於他現在聽到那五個字就手抖。
叢容忍笑忍得辛苦,後來低著頭模糊不清的打了個招呼就跑回家去了,襯衣都忘了拿回去,門關上了才放聲大笑出來。
聽著門外隱約的笑聲,溫少卿睨了溫讓一眼,“滿意了?”
溫讓靠近沙發裏,慢條斯理的點頭,微笑,“還好。”
溫少卿看了眼牆上的時鍾,“你來了快兩個小時了,到底什麽事?”
溫讓仔細回憶了下,“好像是有什麽正事兒來著,不過我想不起來了,我也打算走了。”
溫讓走到樓下又給溫少卿打電話,“我想起來正事兒了,老溫叫你記得找蝴蝶蘭。”
溫少卿掛了電話忽然想起什麽,微微笑起來。
叢容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正好碰上溫少卿晨練回來,溫少卿叫住她,“不吃早飯了?”
叢容急急忙忙的係著圍巾,“不吃了,趕時間,今天有個重要的會,不能遲到。”
溫少卿攔住電梯門,忽然問起,“你有認識的人可以買到蝴蝶蘭嗎?”
叢容想了下,“蝴蝶蘭?什麽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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