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七 井水不犯河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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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趙國相鄰的國家之中，本身實力較弱又沒有靠山相助的就隻剩下的衛國，下局勢風雲變幻，趙雍急於增強實力，比起跟正如日中的盟友唐國幹上，當然是選擇先將衛國收入版圖更劃得來。
窗外的街道紛紛攘攘，大客商的叫賣聲不絕於耳，擾得人心煩意亂，但程昱心中卻變得輕鬆起來。
看來這次的趙國之行會十分輕鬆。
次日，剛蒙蒙亮，程昱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正準備喚人進來準備洗漱，目光劃到門邊，卻一眼就看見了門縫前一支的竹筒。
竹筒粗細不過指大，是內衛傳遞消息情報所用，啟程前為保證事情發展的順序，方離特意囑咐過賈詡，在邯鄲的內衛有情報要給程昱一份。
想起來的程昱一凜，趕緊起身下床猛地打開門，門外卻是一片安靜，四周的客房都還緊閉著門，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看來這個竹筒已經扔進來很久了，程昱再三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心翼翼地關上門，撿起竹筒上下研究了一會兒，擰開頭上不仔細看根本發覺不了的帽蓋，抽出一張卷成筒的紙條。
此時的方離還沒將密碼用在內衛上，紙條上是幾個清晰的字：“齊使已到邯鄲。”
“齊使？”程昱把紙條拿到燃了一夜的蠟燭邊燒掉，一邊不解地喃喃自語，“齊國這個時候派使者來趙國是為什麽？但願不要妨礙主公伐韓才好”
程昱不敢怠慢，連忙遣人去打聽有沒有關於齊國使團的消息傳出來。
辰時過半，色已經大亮，代替趙雍來宣程昱覲見的內侍才姍姍來遲：“程尚書，主公請您前去偏殿相見。”
“偏殿？”程昱整理衣衫的手一頓，“不是正殿嗎？”
中年內侍笑彎了眉毛：“程尚書沒有聽錯，主公趙唐乃是兄弟之國，見唐國的使臣，無需還特地擺上架子。”
話得冠冕堂皇，但應該是有什麽話要對自己吧。
心下了然的程昱也沒再問什麽，乘上等候在外麵的馬車就往宮城駛去。
走進偏殿，程昱垂首向趙雍行禮，同時驚訝地發現偏殿中竟除了伺候的內侍外別無一人。
趙雍穿著簡裝，見程昱來便哈哈大笑著上前扶住不讓人行禮，雄渾的笑聲響徹整個偏殿：“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程仲德程尚書嗎？寡人可是久聞你的大名了！”
程昱謙虛地低下頭：“趙公嚴重，外臣隻是我主麾下一名普通的臣子而已。”
“行了，寡人麵前用不著遮遮掩掩。”趙雍豪放地一揮手坐回桌案後，又派人給程昱看座，又繼續問道，“寡人那侄子可好？”
程昱一愣，然後反應過來趙雍得是方驥，便又拱手道：“外臣待我主謝趙公關心，公子身體康健，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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