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們,笑一個嵐顏封千寒

與卿約 一生誓(一)(1/2)

    與蘇逸的一席話,讓嵐顏很有些沉重,原本以為千百年前的事情早已成為煙雲過往,卻不曾想那瘦弱的肩膀上還扛著太多的責任,她依稀覺得,自己似乎太平不了多久了。

    蘇逸的心,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而她不得不去,她要喚醒鳳逍對自己的感應,能拿到鳳逍的靈根是最好的,為了這一點,她也會賭上一切去試。

    回到封城,拿回那件妖霞衣,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鳳逍,她愛了兩世卻兩世不得相守的男人,前世她為他負盡天下,他為她不得善終,這一世他為她受盡苦難,卻隻能那幾個月的歡樂。

    她與他之間,究竟是誰為誰付出更多,早已算不清楚了。她隻是選擇為喜歡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何必談誰多誰少。

    她的夢想,還妖族一片清淨,與鳳逍相伴百年。

    妖族如今再不入人間,未必不是件好事,而她也沒打算在人間再多逗留,隻要拿到鳳逍的靈根,任它世間如何紛亂都與她無關。

    秋珞伽本就不是個喜歡熱鬧紛爭的人,更沒有野心,千百年的滄桑變化讓她早就看破了一切,她要的,是兩人相伴,淡看風雲的繾綣甜蜜。

    從酒樓出來,天色已經漸暗,冷不防前方出現一道人影,嵐顏站下腳步,與他遠遠對望著。

    是管輕言。

    此刻的他,脫下了那身華麗的衣衫,又是破布邋遢地掛在身上,發絲散亂在身後,若是胡子能蓄起來,活脫脫一個玩世不恭的乞丐。

    她竟有些不敢靠近,就站在那看著他。

    “我說請你吃叫花雞的,穿的太華麗終究不像,這樣多好。”他隨性地拂了拂衣衫,拎出一件同樣破爛的衣衫,“你要不要?”

    “要。”她主動上前,拿過那件衣衫,披上肩頭。

    管輕言伸手,抓上她的手:“走,城郊我已看中了一間廢棄的房間,雞都偷好了。”

    “偷的?你賺了五十萬兩還偷雞。”她的手被他握著,頗有些不自在,用力抽了抽,把手從他掌中抽了出來。

    管輕言低頭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掌心,沒有再伸手,“走,我帶路。”

    兩個人一前一後,飛快地朝著人跡罕至的城郊而去,不多時已看到一間荒廢的屋子,破爛的茅草幾乎已被吹光,隻剩下幾根枯草掛在房頂上,半邊房屋已經傾塌,斷壁殘垣之下,小小的柴火堆跳動著火焰,火堆旁還有幾瓶老酒放著。

    顯然,管輕言為她準備的十分周全,隻等著她來了。

    他的手在火堆下扒拉著,弄出一個黑不溜丟的東西,丟進她的手裏,“答應你的,還不快試試。”

    捧著那個荷葉包,嵐顏有點憂傷。

    是真的憂傷,剛才與那個吃貨在一起,活生生被塞了太多,她哪還吃得下任何東西,可她又不忍心辜負了管輕言這一番心意。

    “如果不想吃,那還有酒。”管輕言一指她的身邊。

    嵐顏無言地拿過,隨手拍開封泥,一股濃烈的香味傳入鼻息中,她湊上唇邊,入口甘醇,香甜無比,卻是半點也喝不到刺激的酒味。

    “這也是偷的?”她忍不住問他。

    “哪那麽容易偷。”一個白眼翻給她,當真是水波瀲灩,一如記憶中的動人,“偷隻雞容易,你給我偷十壇二十年陳釀試試?我從原城為你帶來的。”

    千裏迢迢,就為了給她帶十壇酒。如何能說這家夥不懂自己,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會來封城。

    “我與你在一起那麽長時間,怎會不懂你,你隻要沒死,就一定會來。”他長長吐出一口氣,“你這打不死的蟑螂,又怎麽會死。”

    “所以你篤定我會來?”

    “我還篤定你會贏。”他一笑,天邊剛起的月色,竟不及他顏色半分,“我不會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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