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和子墨有過苟且?(1/2)
長安幾乎是渾噩的抱著孩子,機械的輕輕拍打孩子的後背,哄著孩子停止哭泣。
可平常一直非常好哄的孩子一直抽抽搭搭哭個不停,長安將孩子舉的高一些,就著光仔仔細細的看著孩子,還是昨天的那個孩子啊,還是她寸步不離照顧大的孩子啊,哭的樣子沒變,皺眉的樣子也沒變,睡著時嘴角的小波紋也沒變,那為什麽,就血變了呢?
難道我真的,如外邊的流言所說,我和曾子墨有過苟且,隻是我忘記了?
可是,為什麽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每一天,每一刻的事情我都記得,就獨獨忘記了和曾子墨苟且的事?
那麽大的事,我怎麽可能會忘?
長安陷入深深的自疑中,腦中反反複複的回憶著和曾子墨相處的每一次。
從相識到分離,每一次都記憶深刻,從來沒有忘記過任何事。
她和曾子墨一直發止乎於禮,就連她夜困僧舍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未曾有過親昵的行為。
就算沒有落紅,她的第一個男人,唯一個男人都是許霆英,孩子就是許霆英的。
可是為什麽他倆的血就是不融?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長安很想嘶吼出聲,很想質問老天,為什麽,要和她開如此多的玩笑,一個接著一個,每一個都讓她措手不及,每一個都讓她無法應付,每一個都讓她如墜地獄。
她到底做錯是什麽,要承受老天爺如此多的惡意。
還要連累她可憐的孩子,他又做錯了什麽,要有她這樣的母親,要一同背負這絕望的惡意?
她幾乎可以看到未來,她的孩子要在怎樣的懷疑中長大,要在怎樣惡毒的流言中哭泣,要在他父親,怎麽樣的憎恨中厭惡自己的出生。
他的未來,比她還要艱難,比她還要悲傷。
她的手顫抖的放在小孩兒的脖頸間,心中升起一股念頭,這麽難,不如死了死了就在也沒有痛苦!
“孩子,娘對不起你,你先去,娘隨後就來陪你!”
她的手哆嗦的如握了火炭,微微用力,睡著的小孩兒就感受到了危險,放佛受到了不可承受的痛,又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她驚恐的抱起孩子,終於也嚎啕大哭起來她下不去手,她還是狠不下心啊!縱然未來千難萬難,她也不想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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