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甜愛:神秘老公求放過

第419章 禁錮的枷鎖(1/2)

    南宮崎回想起三歲那年的事情,都覺得恍如昨日,如同夢魘一樣纏著她,她都不記得自己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

    “你知道那天我媽向我交代了什麽嗎?”

    鹿溪搖頭,坐到南宮崎的旁邊,剛一靠近,就能感受到縈繞在他身邊的痛苦,壓抑到令人窒息。

    她將自己的手搭在南宮崎微涼的手背上,靜靜地凝著她的側臉,可以看到她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我和哥哥是同卵雙胞胎,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我又喜歡黏著哥哥,他剪短發我也剪短發,他穿什麽樣的衣服我就穿什麽樣的衣服,除了媽媽以外沒有人能分清我們兩誰是哥哥誰是妹妹。

    哥哥食物中毒當場死亡,根本來不及搶救,我媽把我拉到沒人的地方,告訴我死去的人是我,是妹妹不是哥哥,以後我就是哥哥,我就是南宮崎,死的人是南宮小妹。

    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麽這麽做,隻是呆呆地說我是小妹,不是哥哥,媽媽一直哭,搖著我的肩膀讓我一定要記住,我是南宮崎,死的是南宮小妹,她說如果不這麽做,我們兩就會被趕出家門,沒有地方睡覺,沒有地方吃飯,隻能像乞丐一樣撿東西吃,還有可能會被別人害死。

    我怕死,我看到哥哥死的時候很痛苦,我就點頭答應了,媽媽還不讓我開口說話,是怕我說話就露餡吧,那會所有人都以為我是驚嚇過度變成了啞巴,後來媽媽也瘋了,就沒人管我們。”

    南宮崎抹掉冰涼的眼淚,哽著喉嚨說,“那時候我媽的瘋病沒有這麽嚴重,時好時壞,清醒的時候就親自教導我發音,直到我十三歲的時候能夠熟練使用男孩的聲線發音,我才敢在他們麵前開口說話。

    也正是那一年,我和母親從城堡裏最破的小閣樓搬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閣樓,不過還是連城堡裏傭人住的地方都不如。那時候我終於明白我媽的苦心,也終於明白,我隻有站在權利的頂端,才能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我媽。”

    這一刻鹿溪才明白,把南宮崎禁錮在這個地方的人不僅是他自己,還有他的母親。

    比起前者,後者才是最重的那層枷鎖。

    如果她不頂替哥哥的身份,努力地往上爬,最後繼承伯爵的位置,那麽現在她們就不會坐在一起說著過往的事。

    鹿溪心疼地抱緊她。

    擁抱總能給人溫暖,南宮崎僵硬的身子漸漸放鬆,腦袋枕在鹿溪的肩膀上,無聲地流著眼淚。

    “鹿溪,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做回真正的自己,遇到愛的人結婚生子幸福一生,我不敢想,我怕我隻要一想就停不下來,隻要一想就會變得貪婪,可是我現在的境況讓我沒法去貪婪那些東西。”

    南宮崎又用力抱緊鹿溪幾分,“我真的不敢想,不能想,沒法想。”

    “對不起。”鹿溪拍了拍她的背。

    南宮崎在她的肩上搖頭蹭著,“不,沒有,沒有,我不是怪你,我沒有怪任何人,隻是有時候我們得認命。”

    “認命嗎?”鹿溪低喃一句,眼底似乎閃過一絲黯然的光。

    當她抬眸看向窗外一片燦爛時,想起了時擇北的那句胡,“等我,我會去找你。”

    鹿溪眼底的光芒驅退了黯然。

    經此一事後,鹿溪再沒提過相關的話題,隻是專心的養胎,兩耳不聞窗外事。

    後來南宮崎去找南宮尋,至於給了一個什麽交代,鹿溪並不知曉,隻是那段時間裏南宮崎早出晚歸,忙得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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