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蒼顧覺

70、自作自受 ...(3/4)

    離惑天趕到時,屋子裏的兩人已經抱作一團。

    他挑起一抹邪笑,勾了把椅子,穩穩坐下。據說這房間有媚藥,治兒還真是敢想敢做,算計別人,還不忘親自下場。

    也是,他知道那種暢快感,在對手被全然碾壓的時候,告訴對方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多解氣過癮。

    胡治兒尚有一絲清明,但經過人事,懂得其中滋味,她越發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那種被焚燒的空虛,讓她不得不緊緊抱住屋子裏僅有的人。

    黎重寐反而因為厭惡女色,遲鈍得許多,他隻是蹭著懷裏的姑娘,就感覺很好。

    一個覺得蹭蹭就好,無所作為的男人,讓胡治兒越發難耐,她開始主動撕扯對方的衣物,同時雙腿纏上對方的腰,裙子因為她的動作滑落到腰間,雪白的腿露了出來。

    穩坐在椅子裏,坐看好戲的離惑天,眼神一暗,終於忍不住了。

    他起身走上前去,手一伸,扯住胡治兒的頭發,硬生生在二人即將成就好事的檔口,將她拉開。

    頭上的疼讓胡治兒清明了一些,她順著那股力道,微微側頭看向來人,見是離惑天,她輕喊一聲“離叔”,媚態橫生,像是撒嬌,又像是求歡。

    美色當前,又有媚藥助興,離惑天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拉扯著胡治兒,直接將對方按壓在椅子裏,早已皺巴巴的裙子卷在腰間,他抬起她的腿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

    空中響起拉鏈滑開的刺啦聲,離惑天眼眶發紅,迅速持槍上陣。

    椅子晃動,不斷朝後退去。

    胡治兒被撞得仿佛得道成仙,發出滿足的叫喊聲。

    地上,本來懷裏有姑娘,蹭蹭就清涼無比的黎重寐,在失去舒適源頭時,他下意識抬頭,尋找。

    這一抬頭,不得了,眼前男女交合的景象,讓他幾乎瞬間清醒,頭迅速偏向一邊,嘔吐不止,動靜不小,但屋子裏另外兩人動靜更大,且沉溺其中,顯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

    嘔吐一陣,黎重寐覺得身心都清涼了許多,他撿起地上的碎瓷片,重重刺入自己的大腿裏,然後踉蹌爬起,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一直注意著天字閣動靜的眾假寐,雖然看得暈乎乎的,但一致認同,這是一出大戲。

    最後,大戲的源頭,傳說發了狂的黎重寐,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衣衫不整,麵容憔悴,最重要的是,腿上鮮血直流。

    黎重寐怒吼一聲“滾!”

    眾假寐如鳥獸散。

    而屋子裏,正進行到忘我階段的離惑天,被這平地一聲巨響,震得出了戲。椅子上的女人猶不自知,藥物作用下,她已經完全沉溺在一場歡好裏。她伸手撒嬌,緊緊抱著身上的人,隻想繼續。

    被嚇軟的離惑天,此時鬱悶煩躁得很,哪裏能滿足她的需求。

    黎重寐竟然中途清醒,看過這一幕,胡治兒這步棋算是毀了大半,想到此,離惑天眉頭一皺,起身離去。

    他招手喚來幾個未成年的假寐,胡治兒暫時就交給他們了。明天,自己還要與戰神一決勝負,這個時候,豈能沉溺情|事?

    一個小時後,在幾個年輕力壯的假寐輪番伺候下,胡治兒昏睡過去。

    又一個小時後,她醒了過來,眼睛睜得很大卻無光。

    嗬,所有的事情,她都記得的。與離惑天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可那種時候,他竟吩咐未假寐來行事,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而有幾分真心的黎重寐,她在他麵前,大概再難抬起頭。

    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她手握成拳,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即使跌入泥裏,要倒下,她也要糊花瓶子蒼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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