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流俗的做法

聶雨晴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位於二十三樓的秦慕楓的辦公室，秘書見她來了，便直接請她進去了。 寬大的辦公桌上，擺著好多份雜誌，他正在一本本仔細翻著。 “秦先生，你找我？”她十分恭敬地問候了他。 他沒看她，也沒回答，隻說：“你搬個椅子過來看看，給我點意見。” 她疑惑不解，卻還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麵，他便把自己手邊已經看過的雜誌扔給她“看過之後，說出問題”。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裏，辦公室裏隻有書頁的“嘩嘩”聲，偶爾有秘書進來為他們沏茶。 大概過了七點，秘書進來倒茶，提醒秦慕楓時間，他看了一下手表，叫秘書按時走就行了。一旁的聶雨晴卻好像什麽都沒有聽見，繼續執行著上級給的任務。 “你有什麽意見？”他問。 “哪方麵的意見？”她是有些感覺，卻不知他想要知道什麽。 “這些雜誌都是集團旗下的，我今天把五年之中每本雜誌的銷售看了一下，多數處於虧損的狀態。所以，我才找你來給我分析下原因，順便給我些建議。”他說的很認真，她也認真對待起來。 “如果要說是問題的話，具體的，每一本都會不同。不過，我覺得，如果想要讓雜誌盈利，那還是應該按照默多克先生那樣的做。”她答道，他放下手中的書，把辦公室所有的燈都打開，同時倒了杯水遞給她。 “怎樣？”他問。 “消費者想要看什麽，我們就賣什麽。”她抬頭望著他，“我們辦雜誌的，定位好了消費群，迎合他們的需求，自然會有好的收益。關鍵在於受眾麵的情況。” 他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很流俗的一種做法！” 她也笑了，說：“想要賺錢的話，就必須要這樣做。”見他不語，她又說“如果秦先生的目的不是這個的話，倒是可以不必在意。” “要是連最基本的銷售都保不住的話，說其他的都是空談！”他應道，卻又說，“不過，不能太流俗了，要不然，我也受不了！會被大哥劈死的！” 她忍俊不禁，說道：“要是您能辦出一本像‘play boy’那樣的，總裁一定會誇你的！” “算了吧！那種書，還是讓美國人去弄好了！”他笑著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沉默不語。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請你吃飯吧！”他說，她睜大眼睛望著他。 “用我昨晚的勞務費。”他穿上外套，故意對她說，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超出的部分，你來付！”他關上燈，走出門，她趕緊把桌麵上收拾好，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