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同白首鬱可可譚以琛

第219章 她欠他一個解釋(1/2)

    譚以琛是在鬱可可離開鄒越風的葬禮後離開的。

    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莫名其妙的就開著車尾隨了鬱可可。

    媽的!譚以琛在心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現在的自己,簡直就跟個變態跟蹤狂一樣!

    他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明明該瀟灑轉身,現在卻窮追不舍。

    愛情真是個複雜的東西。

    明明已經得到了她的人,貌似也得到了她的心,可總覺得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更更多……想把她禁錮在身邊,想把她融進血肉裏,想讓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屬於自己。

    譚以琛不知道這樣的想法算不算正常,可他知道的是,現在的鬱可可,並不完全屬於他。

    有什麽東西擋在他們之間,他奮力的想要把這東西擊破,而他心愛的女人,卻一次一次的把它重新建起,冷冰冰的將他拒之門外。

    他滿心滄桑,她卻分毫不退。

    鬼使神差的,他開車跟在鬱可可身後,穿過車水馬龍的大街,駛上川流不息的高速,最後停到了郊區的公共墓地前。

    停車的時候譚以琛愣了一下,因為他認得這個地方。

    ——這裏是埋葬那個男人的地方。

    譚以琛的拳頭無聲無息的攥緊了。

    此時此刻,鬱可可已經下車進了墓地,譚以琛把車停在墓地的門口,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他覺得很糟糕……簡直糟糕透了!

    他變態跟蹤狂般的跟蹤了他心愛的女人,為的就是看他心愛的女人過來給她心愛的前男友上墳。

    這劇情,可真他媽的狗血。

    要怎麽去超越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呢?譚以琛把頭靠在駕駛位的靠背上,伸手按著自己刺痛不已的太陽穴。

    這很難,真的很難,因為活著會產生無數的誤會和分歧,而死了,就隻剩美好的回憶了。

    自此他成了她心頭的朱砂痣,他卻隻能慢慢的變成她牆上的蒼蠅血,他永遠是她心底的白月光,他可能淪為她衣角的白米粒。

    糟糕透了!

    譚以琛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回到家的,他在這種精神恍惚的狀態下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居然沒出車禍,真是奇跡。

    家裏他的大哥正坐在天台發愣,他大哥的腳邊擺著一眼數不清的酒瓶。

    他想他得打起精神來安慰他大哥,畢竟他日子過得再不順鬱可可也還活著,可南宮薰卻死了。

    死的還這麽的突然。

    於是他走到了譚慕龍旁邊,坐下了。

    他什麽也沒說,隻是自顧自的卡開了一罐啤酒,默默的幹掉了大半瓶。

    難得的是,他一向喜歡保持緘默的大哥竟率先開了口。

    “她喜歡高的地方。”他大哥說:“她說如果非要死的話,她想從懸崖上或高樓上摔下來,然後死掉,因為這樣可以飛一會兒。”

    他大哥說話的語氣很平緩也很冷靜,可這平緩和冷靜卻讓人莫名的難過。

    他本該安慰他的,他坐過來就是想要安慰他的,可該死的是,一向巧舌如簧的他,此刻居然一句像樣的話也說不出口。

    他隻能憤懣的翻出煙盒來,想拿香煙卻抽了三次才把那可惡的香煙抽出來,想點煙卻打了五次火也沒把火打燃。

    糟糕透了!

    他憤恨的把打火機和煙盒全都丟到了樓下,卻因為房子太高沒能親眼看到它們被摔個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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