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那一個吻(1/2)
他冷硬的心裏,突然一股衝動冒出來……
他側過身體,唇輕輕地貼在她唇瓣上麵——
“……”顧晚安眸子一點點睜大。
“……”顧佐岸也怔了一下。
畫麵似乎在這一刻停住。
“你……”
顧晚安不明地看著他。
“我不姓佐,我叫顧佐岸,和你同姓。”顧佐岸不動聲色地從她唇上移開,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想吻她,“你如果真的想我結婚的話,明天下午5點到這個地方等我。”
他刷地從車上記錄本上撕下一張寫了個地址給她。
直到顧佐岸的車離去,顧晚安還愣在旅館門口。
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手中紙上的地址,又看了看車子遠去的方向——
他這是?答應和她結婚了?
旅館上麵,吳佳從窗戶上看到了一輛轎車送顧晚安回來,她忙噌噌地跑下來,“安安,那是誰啊?為什麽會有車送你回來?還有你今天晚上去哪了?”
顧晚安看了看吳佳,她如果說她去見下午求婚的那個男人了,以吳佳的八卦精神肯定要問到明天。
顧晚安什麽也沒說,捏著那張紙走進了旅館,“……我明天,可能不能和你們回英國了,我暫時有事。”
氣象台報道明天的台風會有所緩和,會有一趟飛往英國的航班,而顧晚安的同學中途發消息給她大家已經在訂機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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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晚安沒有和吳佳他們共同返回英國,她放棄了這一趟回英國的航班留在悉尼等顧佐岸,那個她僅見了兩麵就很信任的男人。
而顧佐岸給她的地址,也不是顧佐岸住的酒店位置,畢竟他和陳明等人身份的特殊性,不可能將他們在澳洲下榻的位置隨意告訴其他人。
地址是在悉尼大橋邊的一個公園。
顧佐岸他們執行任務,今天下午5點會經過這個地方。
這是悉尼著名的一個景點,世界第一大的美麗單孔拱橋,橫跨在海麵上。
當天下午顧佐岸他們的車經過悉尼大橋後,向這邊的公園開來,這隻是回他們下榻的酒店的必經之路——
車內,陳明向他報告著另一件事,“佐岸先生,英國那邊傳來消息,我們派去核實格雷·柴爾羅菲德的探員失去了聯係,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顧佐岸眸子沉了一下,冷道,“在哪失去了聯係?柴爾羅菲德家族?敢跟聯幫公然對抗膽子不小嘛。”
縱使那個柴爾羅菲德家族是英國貴族,但在麵對國際聯邦的人麵前,基本上不論豪門還是政府都知道客氣配合。
就算是貴族,公然對抗聯邦共和國的調查官也是不明智的。
“不,不是在柴爾羅菲德家族。”陳明道,“之前我們不是懷疑過格雷·柴爾羅菲德跟那個龍墨紳是好友麽,為了進一步核他是否已死亡的消息,我們的人去追查了那個龍墨紳,是在追查那個龍墨紳的過程中失去了聯係……”
因為據他們調查的資料,經多方麵的線索分析後,現在國際通緝的恐怖分子跟那個格雷·柴爾羅菲德有關聯。
但就在一年前,卻傳來消息那個柴爾羅菲德家族的格雷已經死於一場崩之中。
顧佐岸心思縝密,他花了很長的時間讓人去核實格雷的死亡,甚至讓人去調查關於那個格雷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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