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掉馬以後

第 4 章(2/3)

    他目光膠在外麵的雲歲身上,見她巧笑倩兮,他心裏卻比刀割還疼。

    江胥:“這兩年你拚成什麽樣我們都看在眼裏,你有心思去管別的嗎?”

    “別的沒有她重要。”他聲音很啞,帶著理智瀕臨崩潰的戾氣。

    眼看要打起來,謝嶼忙解釋:“我們這是知道雲歲沒事,要是有事,不用你說我們都得給你解決了。私底下我們也有在照看她,你在那麽遠,告訴你還不如我們自己照顧,你自己說對不對?”

    是這樣。

    岑寂深感無力,頹喪感盈滿心間,伸手一握,握了一團虛無的空氣,抓不住半點沙礫。他恍然發覺,他錯過了她人生中至關重要的幾年時光。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並不在。

    在她身邊的,是周述黎,是別人,是很多很多人,但唯獨不是他。

    “她自愈能力挺讓人佩服,真沒事兒,有事兒的話指定得告訴你。”江胥說。

    岑寂知道這幾年他們沒少使力,他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聲音沉若墨,刻著鄭重和認真:“謝了,兄弟。”

    “說這個就假了不是。”

    “客套個什麽勁。”

    岑寂動了動嘴角,發現喉間盡是苦澀。

    江胥歎口氣:“這兩年你也不容易,不然我們也不至於瞞著你關於雲歲的事兒。”

    “你一年幹了別人五年才能幹完的事兒,有多拚有多累隻有你自己知道。但你現在這不是回來了?你們倆現在……也算苦盡甘來。”謝嶼遙遙舉杯。

    岑寂跟他碰了下,喝了口杯中酒,濃烈的味道直竄嗓口。

    “你不是在紫韻庭買了個新的別墅給伯父伯母麽,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可就在雲家旁邊。”江胥八卦道,“加上你買在雲歲對麵的房子,嘖嘖,擺明了要給我們來一出近水樓台啊?”

    岑寂但默不語,他這個人,腹黑勁兒全藏著,從來不外顯。

    謝嶼侃道:“我們倆功成身退,現在就隻管看你排的這一出出的好戲了。”

    -

    雲歲還在跟周述黎他們吃飯呢,這家菜館貴又難約不是沒有道理,一道道中國菜都做得十分地道,每道菜上還都有一朵應景的花,用蘿卜雕的,花瓣兒細的跟紙一樣薄,一層一層地卷下來,精致又漂亮,還有個小巧的花心兒,工藝巧到了極致,說是真花怕是也有人信。

    圓子把花都挑出來,月季花、蓮花、蟹爪菊,一朵一朵拍了照,又合在一起拍了張全家福,愛不釋手,跟雲歲說:“怎麽辦呀我下不去口吃它們。”

    雲歲無奈:“這是生的,你下得去口也不能吃。”

    圓子眨了下眼,很遺憾,“好叭,看來它們隻能作為藝術品存留在我的朋友圈了。”

    雲歲快被這姑娘給樂壞,剛才那些複雜的心情散去不少。她指指圓子跟前的一道閩菜,“嚐嚐這個佛跳牆。”

    圓子這才放過了那幾朵花。

    一邊吃,雲歲和周述黎一邊說著新歌的事情。

    距離她上次出歌已經過了半年,這段時間雲歲卡在瓶頸期,磕磕絆絆不過隻寫出了新歌的開頭。這半年,她主要的工作隻在於《山河醉》的出歌、宣傳以及後續的一些事宜,還有就是直播吃老本,唱舊歌。說忙也忙,說閑也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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