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即至之異甲行者

六 失控之災(2/4)

    “這哪裏是待客之道呀,客人也不帶禮物,主人也不請喝杯茶,雖說大道至簡,也不能失了人之情誼吧。”一人從辦公室門側的盥洗間邊說邊出來,順手鎖了進出門。尚書聞聲察覺不好,回頭一看果然是滴水觀音,常影影也是一驚,雖知滴水觀音與穀長宜有段過往秘史,但未想到她能厚臉皮至此,而且早已布局。元益等人也是一驚,突然有種甕中之鱉之感。穀雨怒說:“你是誰?在我爸爸辦公室有何企圖?”

    滴水觀音冷笑說:“小丫頭,說話真不討喜,你爸爸是書呆子,可惜不知金銀的重要,估計工資和專利的收入還不夠你媽塗脂抹粉的。老頭兒財貌都不可觀,我能圖什麽?而且,我也花非花了。”最後一句明顯是說給穀長宜聽的。穀長宜當年與滴水觀音一段似情非愛之情,雖無疾而終,但情在深處,哪裏說抹去便抹去的,這種遺憾之情,最是剪不斷,理不斷。說實在的,穀長宜失戀後匆匆結婚,後來發現未經深思熟慮的婚姻如同黑夜走山道,磕磕絆絆,上山不順心,下山也難遂心。穀雨之母薛荔枝並非穀長宜所願所鍾,雖相貌極佳,但小時候的貧窮家境染濡了小氣、勢力、酸味和虛榮。穀長宜書呆子一個,生活簡素,荔枝喜歡追求場麵,花在自己身上豪爽闊氣,花在別人身上寒酸小氣,生活碎碎叨叨。穀長宜不勝其煩,反而大部分青春都呆在實驗室,世事寡聞。寂寞時,反而想起滴水觀音的好。世間有很多男人是為夢而生的,可以為夢中情人去生去死,可落到現實又厭而不甘,又借夢自圓自足。

    元益在穀雨耳際輕聲說:“她是滴水觀音。”穀雨聽聞,身體一縮,心想:難道這就是江湖傳聞好事也做,壞事也幹,為利益不擇手段的魔女?要是對我爸爸不利,我就跟她拚了。“爸……爸爸,滴……滴水觀音,”穀雨聲音微顫。穀長宜冷眼說:“我又不養花,什麽滴水觀音?”畢竟是學者,反映極快,話音一落,便猜到女兒所言所指,心想當年尚閑庭有負於她,她又慘遭喪子之痛,聽聞幹了許多不好的事情,但也情有可原,心中反而喜其真性情、真女子。也聽聞滴水觀音要殺尚閑庭之子,後來尚閑庭失蹤,尚書退學,他懷疑都是滴水觀音幹的。適才一見到尚書,心中一驚,欲推尚書等人出去,哪知滴水觀音堵住了門。

    常影影冷嘲說:“多年修行,還是逃不過情欲,雖無企圖,也是別有所想吧。我們沒帶東西,不知你帶了什麽,空空的,隻有身體?”最後一句話加重語音,氣得滴水觀音罵說:“小賤人,壞我好事,又來作死。”飛起一腳,踢向常影影,常影影一閃一躍,飛身跳過穀長宜的辦公桌。常影影曉得奇點研究院規則,進來時,卸了護甲上的納米槍彈,但軟肢護甲並沒有卸,力道還是強勁,而且貓墊鞋彈跳力極強,一兩層樓輕鬆而上,四五層樓躍下也無大礙。那滴水觀音也是如此。那一腳力道也是非凡,牆邊的鐵皮櫃“哢”地一聲凹成半個球。尚書在旁,欲逃,滴水觀音順勢一腳已來,砸在尚書脖上,將尚書摔撞在穀長宜桌上,滑過桌麵,滾在地上,暈乎乎地。尚書懷疑脖子要斷,起來摸一下,居然還連在肩上。穀長宜站在桌旁,被尚書腿勾住,也摔倒在地,其桌上書筆紙及微型電腦等散落一地。穀雨大怒,提起熨衣架甩過來。滴水觀音腳起踢飛,順勢平腳踹向穀雨門麵。穀長宜叫說:“不要傷害我女兒。”旁邊的元益撲過來,滴水觀音那一腳未再伸,回腳踢在元益胸口,元益撞向獨角獸雙雙摔倒。元益聽到胸前“咯嗤”一聲悶響,心想:“糟糕,心要蹦出來了。”癱在地板上,以為要死;呻呻哼哼,表明自己還未死透。常影影回跳過來,一個空翻,雙腳踢向滴水觀音胸前。滴水觀音急忙倒翻,躲過常影影雙腳,翻起的右腳踢在常影影腹部,常影影摔在牆上,滑跌在地。滴水觀音回身站起,左腳欲踏常影影麵部,常影影手一撐地,右腿一掃,滴水觀音一躍,常影影未等其起,手再撐地,一個連環腿,左腿旋起,打在滴水觀音胯部。滴水觀音摔倒之際,左腳一踏,踏在常影影門麵,跌落之際,右腳欲沾地,哪知又踢在元益胯部。胯部乃男女緊要處,極是疼痛。常影影鼻孔崩血,兩眼冒星,血淚直流,摸鼻似乎還在,女孩子家首先想到的是會不會毀容,急忙衝向盥洗間。滴水觀音與元益胯部均受重擊,縮在地上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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