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夜叉也可愛(1/2)
白勝終究還是答應了。
雖說先幹活後收錢的事情也不算先例,隻是對這陌生人,還當真頭一次。
然這張墨說的實在是斬釘截鐵,白勝最終還是願意信的一回。
而張青與白勝搭上線後,就如其所說,次日就外出尋錢財去了。
至於去哪裏尋的錢財,那白勝倒是也沒問。
這也是一種江湖規矩,正所謂是龍有龍道,鼠有鼠道,別人不說,自不好問發財的地方。
白勝雖是村中閑漢,然這點相互規矩,其還是懂的。
...
卻說張青在樂安村裏與白勝搭上了線,次日就是走了,仿佛真是去尋了錢財。
隻是下了二龍山的時候,張青實際是拿了不少家當的,就算來回從梁山到二龍山隻見走兩圈,都不定能用完了。
知道真相的孫二娘實在忍不住,終究還是疑問道:“你這費了如此力氣,便是當真要與那閑漢當的兄弟?”
說著也是嘴角一撇,好似有些不平道:“還起的綽號,說什麽黑將軍,可是不好聽。”
女人的心思當真多變,那初次見麵,不就是孫二娘說這張青長的黑嘛!
這短短時間,倒是因為此而為張青叫屈了。
看不出來,這母夜叉倒是也有些可愛麵目。
張青此刻倒是不在意了,自己借屍還魂,就該認了自己這身子來。
直也是又自黑了一句道:“不過隨口一個外號,就是要那白勝得信,就是難聽一些,也不算何。”
孫二娘聽得一悶,直覺這張青倒是灑脫,稍稍沉默,忽的猛然問道:“可能與我說說,你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
隻是這問歸問,麵上也是小心翼翼。
畢竟這話也是探尋張青的底了,若是張青不應,難免叫人有些難過,隻覺張青沒有把自己當是自己人來。
尤其是一路上張青麵對外人,都是把自己與其夫妻相稱,這說的多了,可難免要叫人心思也會變化。
今日如此問,也是孫二娘鼓足勇氣的微微試探。
張青卻不曉得其中那麽多彎彎繞繞的心思,隻是耐心解釋道:“別看那閑漢性子不咋樣,日後卻有大用處。”
孫二娘聽得心下直是一動,旋即再說道:“就那模樣,我卻看不出有什麽用處來。”
張青卻是認真道:“二娘,如今咱們可不能因貌取人,你看著那白勝沒什麽用處,那日後來尋他的,該不知有多少人。”
白勝的樣貌確實不算太好,然張青這話也說的真切。
他可記得,等後頭雖然是白勝挨不住嚴打,供出了晁蓋一夥人,但實際上這白勝還挺有擔當的。
至少在開始的時候,這白勝是抗住了打,沒半點放鬆的意思。
真說起來,這事你怪那白勝,不如去怪那吳用更好。
若是他能想的遠些,就該知道取了生辰綱之後分錢給白勝,叫其留在村子裏,那定然是個隱患。
簡直就是喂給別人的線索。
而之所以開始沒叫那白勝入夥,怕那心思裏也存著看不起這閑漢的意思。
事實上,張青也挺看不上那吳學究的。
向來覺得,其那智多星的稱呼,不如改成餿主意更是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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