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少年下山(1/2)

    “封玄之喉”是對於封玄界高山脈源起山脈的別稱，高聳到露出雲層的群山似島嶼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懸浮著。

    刻源起山地界內的一座山峰上，朦朧霧氣中，一個容貌不過十四，歲般大小的白衣少年揮舞著一把銀色大戟。說來也是奇怪，戟足足有斤，而少年揮舞兵，卻是絲毫不顯違和之感，毫不吃力，步伐穩健且遊刃有餘，揮擊之時竟隱有雷聲湧動！

    猛然間，見少年雙手發力，揮戟身前岩石，銀戟如電一閃般，戟尖月牙縫刃以星墜地般的度抵巨石，一瞬間，發出暴雷般的巨響和閃電般的銀色芒，芒四射中，石頭炸得粉碎，而碎片如紛飛的瓣般散落。

    片刻後，煙灰緩緩散開，少年凝視著滿地石灰，轉過頭一旁問：“師傅，覺得戟適不適合我？”

    順著少年目望去，數十米外，有一個身穿灰布短褂的白發老人，含笑望著少年，笑容甚是親切，顯然他從一開始就注視著少年的一舉一動，他緩聲：“戟，兵中霸也，非威蓋穹蒼之人不可使。”

    少年自然聽出這句話的言外之，不過少年不為感到遺憾，因為他心中顯然有稱的武，滿懷待的白發老翁問：“棍怎樣？”

    “棍，兵之祖也，非隨性灑脫之人不可使。”老人言。

    少年不服氣，又追問：“刀呢？”

    “刀，兵之膽也，非無懼生死之人不可使。”老人又是搖頭答。

    少年雙目暗淡，卻又緒激動，置雙手於胸前，眼睛盯著手掌心：“這個不能用，個也不能耍，難不成我要用雙拳去闖天下嗎？”

    老人聽這話，搖頭苦笑，忽的一步跨出，橫越數米，來到少年身前，伸出右手撫摸少年的頭，輕聲問：“可願學劍？”

    聽到老人的話，少年似是有些驚訝，雙目綻出彩，問：“師傅，終於願我劍法啦？”說罷，少年便開心得地起跳，圍著老跑了幾圈。開玩笑，天下劍癡何其多，誰能拒絕尺青鋒的魅力？

    這些年，少年曾不止一老請學劍，可是老卻從未答應，使得少年甚至都以為自己不是塊學劍的，這一刻開始，少年，這都是錯覺！

    “當然不是。”老人斬釘截鐵的答。

    ......

    少年霎時間一頭黑線，整個人又變得病懨懨的。生總是這起起落落，飄忽不定。

    少年的緒變化老人都視若無睹，負手而立：“劍，兵中君王也，非有恢宏之氣不可使。劍修忌諱心中氣不足，這一點，還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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